鬼,守衛宣華夫人,聖上想了半晌想不出何人,蕭皇后卻提及了你,拿出你的生辰八字,貧道一看,就是你了。”
說到這裡的袁天罡捋髯微笑,蕭布衣卻是敬佩交加,“道長能看出我命當屬火?”蕭皇后那有自己的生辰八字不足為奇,多半是袁嵐給了。可是袁天罡什麼都不問,竟然能看出他的命格,那還是很有門道。
“看不出也無關緊要。”袁天罡哈哈笑道:“就算你不屬火,我也能找託詞讓你去的。”
蕭布衣倒搞不懂袁天罡的深淺,拱手笑道:“多謝道長仗義出手,救布衣出了東都,看來好人好報一點不假。”
袁天罡微笑不語,目光滿是讚賞。
“道長,布衣有一事想問。”
“你說。”
“你說的前世今生究竟有沒有這回事,布衣對此深為困惑。”蕭布衣凝聲道。
袁天罡望著蕭布衣的臉,微笑道:“前生來世信則有,不信則無,貧道為世人化解,無非安心而已。只是像蕭大人如此,做事坦坦蕩蕩,光明磊落,何求前生來世?”
蕭布衣倒有些慚愧,“道長過獎了,你說的不錯,有一天過好一天就好。對了,道長,你說的三個錦囊是怎麼回事?難道一定要我到時再看嗎?”
“行周密之事,當借神秘之功,”袁天罡笑道:“若不神秘,這可信度自然小了很多,古往今來成事,大多如此。不過蕭大人既然知道始末,也應該知道貧道的錦囊雖然三個,不過也是便宜行事四個字而已。只是貧道錦囊上說的事情,蕭大人在地方官面前還要做足功夫,不過以後萬一有了閃失,大可推到貧道的身上,就說錦囊安排,貧道不才,倒可為蕭大人圓場。”
蕭布衣大為感動,“得遇道長實乃布衣三生幸事,指望有緣再聚!”他說完告辭,袁天罡送蕭布衣出了院門,望著蕭布衣的背影,喃喃自語道:“你放心,我們還會有見面的一天。”
蕭布衣辭別袁天罡,徑直去找李靖。袁天罡算他三日內出東都最好,蕭布衣想著先和朋友說一聲就好,他在東都仔細算算,風光是風光,李玄霸已死,也就李靖這一個真心朋友而已。
到了李府,李靖紅拂都在,紅拂女見到蕭布衣,熱情地迎上來,“三弟,可是有了訊息?”
蕭布衣也習慣了紅拂女的直接,微笑道:“所求的官位也不知道二哥是否滿意。”
紅拂女才要說什麼,李靖已經嘆息道:“三弟何出此言,你二哥就算丟官其實也不想三弟求人的。”
“三弟不是求人,只是舉手之勞而已。”紅拂女搖頭道:“你看三弟坐到太僕少卿這個位置可曾求過誰了?”
李靖無語,蕭布衣卻是笑道:“嫂子過獎了,我也是把你的家傳美玉送出去才有效果的。聖上說要把二哥外派到馬邑做個郡丞。官是升了,但恐怕會辛苦一些。”
李靖拍案而起,大喜道:“三弟說的可是真的?”
蕭布衣見到李靖的欣喜,知道他只愁沒事做,倒從不怕有仗打,很為他高興,“當然是真的,我何嘗騙過二哥。”
李靖一把握住蕭布衣的手掌,感激道:“三弟真知我心思,李靖以後不愁沒有用武之地。當初東郡碰到徐世績的九軍八陣的時候,我覺得雖是巧妙,卻是過於繁瑣呆板,八陣圖由來已久,諸葛武侯將上古黃帝、姜太公、管仲、孫武等人的陣法改進完善達到了巔峰,是為八陣,只是九軍指揮過於繁瑣,非有大智慧之人難以發揮出威力,若是碰到平庸之將,只怕適得其反。為兄齊郡遇雪落,見梅開,想出六花陣之法,當可用在突厥兵的身上,豈不快哉?”
蕭布衣含笑道:“二哥莫要感謝,若說感謝,還是宇文述讓你去的馬邑。”
李靖愣住,等聽到蕭布衣把諸事說了一遍後,沉聲道:“紅拂,你先出去給我們買點酒回來。”
這次紅拂女倒不囉,李靖等紅拂女離開,當先道:“三弟,我只怕宇文述會對你下手,你要小心。”
蕭布衣微愕,轉瞬醒悟過來,“你是說他會安排人手在我出東都後殺我?”
“這不過是種猜測。”李靖沉吟道:“三弟,你要知道宇文述這人眥必報,當初李渾的事情過了十數年,他還是記在心上,如今找機會陷害李渾入獄。你可是讓他家吃了大虧,以他的性格,如何能不想著報復?他若是假意為我求官,向你示好,多半是讓你麻痺大意,在東都對你下手多有不便,萬一事情敗露,只怕弄巧成拙。他如果如袁道長所說,多半知道了你行走的路線,到時候只要買通個巨盜伏擊你,殺了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