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不少冰淇淋,迴轉後才搖頭道:“沒有。”
他早就知道沒有,哪個傻子才會留在這裡等自己指正,惹得一身麻煩。對於那個婢女是否是這裡的人,他都是大有懷疑,但是仔細看看還是必須,倒不是他急色,而是代表他對這件事情的態度。
可敦又是沉思良久,這才說道:“蕭布衣,這麼說我倒是冤枉你了。”
蕭布衣連道不敢,只說這件事很有古怪,怪不得別人誤會,他為自己辯解清楚就可,知道還沒有和可敦叫板的資格。
“羊吐屯,今天開始,你來負責蕭布衣的飲食。”可敦突然道:“他若是死了,唯你是問。蕭布衣,從今天開始,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要隨意走動。”
蕭布衣一怔,看到一個如同土墩一樣的人走到他面前,微笑道:“蕭布衣,走吧。”
這人個頭不高,也就到蕭布衣胸口的樣子,腦袋不大,底盤很低,大腹便便,屁股也不小,彷彿個三角形立在他面前。
蕭布衣心道可敦就是可敦,果然有識人之能,這種人不知道從哪裡挖掘出來。本來還想借機說說商隊的事情,轉念一想,如今看起來風雨飄搖,商隊不來更是好事。再說自己對韓雪真心實意,她應該幫忙才對。
羊吐屯在可敦面前還笑笑,一出牛皮大帳已經和那隻毒倒的羊一樣,沒什麼好臉色。二人一路無話,他帶著蕭布衣到了原先的氈帳,讓人把腰刀匕首還給他,吩咐幾句,無非是三餐有人送飯,他不要亂走,又說過兩天的給他找個士兵把守,這才揚長而去。
他對可敦的命令陽奉陰違,這樣的保護等於沒有,蕭布衣沒有埋怨,知道自己無足輕重,能夠莫名其妙的見到可敦已經是難以想象的事情,而能撿回一條命更是祖上積德,可這個祖上是千年後的祖上,還是蕭家的祖上,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