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怎麼了,我說的有問題?”
“問題倒是沒有,”蕭布衣有些鬱悶道:“可為什麼你懂的這麼多,我卻一無所知?”
楊得志擂了他一拳,“你會給馬配種,我可不會。”
蕭布衣怎麼聽著,怎麼覺得彆扭,而且會有歧義,才想要糾正一下,高士清已經走到他的身邊。
高士清敬完了毗迦老者,第二碗給的是陸安右,剩下的給了幾個主要商販,王家,林家的商人赫然在內。
他做事滴水不漏,等到差不多的時候,才到了蕭布衣面前,很顯然,面子沒有給足蕭布衣,但是最少不會讓蕭布衣被人妒忌。
“布衣,希望你此番出塞,能有作為。”高士清舉起酒碗,語重心長。
沒有誰比他更知道讓蕭布衣當副領隊的用意,也沒有誰比他更知道裴茗翠的一番苦心。
蕭布衣也不知道,只認為自己最近吃了牛糞,所以走的狗屎運,端起了酒碗說了一聲,“奧薩恩。”
他現學現用,學習很快,讓高士清眼中也有了笑意,回了一句,“奧薩恩。”
二人同時擲碗在地,‘砰’的一聲響,也就宣告這次出塞正式征程。
蕭布衣以為裴閥到處拉人,也就是賠本賺吆喝,這次出塞估計是人數不多,也就是意思意思。
可等到出門後,蕭布衣這才有些愕然,大宅外的人數車隊遠超過他的想像。
人頭攢湧,車隊竟然從大宅排出去,直到長街的遠處還是沒有盡頭。
粗略估計下,這次商隊最少要在三百人以上,算得上浩浩湯湯。
老梆子早早的守在一輛車前,見到蕭布衣出來,滿是豔羨。
“能夠和裴家商隊一塊祭天喝酒的人不多,”楊得志一旁道:“我們這是沾你的光,才能站在那裡,老梆子看來光桿一個,還排不上號。”
蕭布衣這才恍然,望著一輛輛嶄新的貨車,高頭大馬,不由感慨,“裴閥還真有錢。”
“不是真有錢,如果按照布衣你的說法,那是相當的有錢。”楊得志說道:“他們才靠你擊敗了天茂商隊,出塞自然風風光光,這樣的場面也是向天茂商隊示威的意思。”
他話音才落,遠方馬聲急勁,緊鑼密鼓般傳來,眾人還在相顧失色的時候,幾十個黑衣人騎著駿馬疾馳而至,來到長街之上,齊刷刷的下馬,‘咔嚓’一聲響,拔出馬刀,同聲喝道:“平安。”
他們話音才落,馬刀入鞘,乾淨利索,也是齊刷刷的‘卡’一聲響,聲音清越,然後翻身上馬,凝立不動,再無聲息。
高士清眼中多少有些滿意,微笑望著陸安右道:“你訓練的人手果然不錯。”
“高爺過獎。”陸安右雖然謙虛,眼中也是露出點自得,望了蕭布衣一眼,“久聞蕭兄馬術精湛,不知何時能夠請教一二?”
這些人縱馬疾馳,動作一致,尤其是拔刀收刀頗有震撼,就算是莫風他們都是詫異,無形中感覺到他們攻擊力的強悍。
蕭布衣只是微笑,“我馬術不足一提,陸兄的這些手下訓練有素,才是真正的高手。”
陸安右向高士清笑笑,聳聳肩頭,高士清眼中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笑容。這個蕭布衣,從來不賭沒用的事情,更不使氣鬥狠,這點是讓他頗為欣賞。
商販很多都是從天茂轉來,本來對裴閥沒底,尤其是那個裴茗翠,大大咧咧,實在讓人放心不下。可看到裴閥護衛如此彪悍,不由一陣興奮。
高士清伸手拿出兩個錦囊,金邊刺繡,遞給陸安右和蕭布衣一人一個,微笑道:“這裡是一道平安符,我特意求來,祝你們平安。”
蕭布衣不知道高士清哪裡來的這麼多的迷信,卻還是接過來放到懷中。
陸安右也不開啟錦囊,放入懷中,向高士清抱拳施禮,向蕭布衣道:“蕭兄,我在前面領隊,麻煩你帶人殿後,寧峰,抽出二十人跟隨蕭副領隊,聽從他的命令,不得有誤。”
黑衣騎兵中縱馬出來一人,身材中等,極為彪悍,手只是一劃,黑衣騎兵已經分成兩隊。
蕭布衣暗自心驚,當初他訓練山寨的子弟,也是要求紀律嚴明,絕對服從,如今看來,陸安右訓練起來絲毫不差。
莫風幾個早就規規矩矩的上馬,韓雪人在馬上,心中湧起一陣激動,這一刻,恨不得馬上飛回到族內。
陸安右微微點頭,已經飛身上馬,縱馬前行而去,十幾騎跟著他疾馳而去。
“高爺,我們怎麼辦?”李志雄帶著幾人不知道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