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事,末將就不耽誤了。”
蕭布衣抱拳和馮郎將告辭,心想緝拿歷山飛是武侯府的事情,你來找我喝酒,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想抓歷山飛,我也不行。
邊走邊想的功夫,耳邊又是傳來一聲喊,“蕭大人。”
三署令只好勒馬,心道這個蕭大人真的威名遠播,估計又是在武德殿見到這位蕭大人大展神威過來請喝酒的,只是一看到來的那位,都是吃了一驚,齊齊地下馬施禮道:“下官見過銀青光祿大夫。”
這次蕭布衣沒有了架子,翻身下馬施禮道:“國舅爺,你叫我大人可是折殺我了。”
三署令心中只道這個屬上卑鄙無恥,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本以為他什麼都不懂,和別人嘻嘻哈哈,可看起來,他懂的比誰都要多。
來的赫然是銀青光祿大夫蕭瑀,也就是蕭皇后的弟弟。銀青光祿大夫是個散官,不做事的,蕭布衣現在也是銀青光祿大夫,只拿俸祿即可,本來二人是平級,蕭瑀那是國舅。別人都是不敢輕易得罪的。
蕭瑀也翻身下馬,微笑地扶住蕭布衣地施禮:“布衣,你現在是太僕少卿,官位在我之上,我不叫你蕭大人叫什麼?”
蕭布衣只是苦笑:“我算是什麼大人,要輪輩分,蕭叔叔可是我的長輩。讓你叫聲大人,我回去只怕老爸打的。”
蕭瑀聽到他叫一聲蕭叔叔,不由哈哈大笑:“第一次見到你小子的時候發現你謹慎非常,沒有想到如此風趣,怎麼的,最近很忙?有空多看看你姑姑,她只怕你忙的不可開交,不好找你,我今天碰到你,順便問下。”
三署令嚇的面無人色,這才明白原來這個少卿來頭巨牛,皇后竟然是他的姑姑,怪不得就算宇文家都是被他踩的要命。
“沒有空,擠擠時間也是要看看姑姑的。”蕭布衣憑空多了個姑姑,心中怪異,卻還是應承道:“過幾天一定去看看姑姑,我這兩天有事很忙,要不我推了……”
“那倒不用,”蕭瑀拍拍蕭布衣的肩頭:“記得常走動就好,我很看好你的,”看了他幾個手下一眼,蕭瑀壓低了聲音:“布衣,聖上有幾次竟然也談起你來,說你的腦袋和別人的不一樣……”
蕭布衣苦笑:“再不一樣的腦袋,砍起來也只是一個的。”
蕭瑀點頭:“你知道這點我就放心了,聖上對你居然大有好感,也是個異數,布衣,你好好做事,前途不可限量。”
蕭瑀又和蕭布衣聊了片刻,這才告辭離去。可孫少方,馮郎將,國舅三人這麼一找,三署令才知道這個太僕少卿最近實在有點火,更是收了輕視,多了分敬畏。
蕭布衣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這個無憂公主為什麼要學騎馬?”
錢牧眯縫著針眼道:“回大人,公主為什麼想要學騎馬我們怎麼敢問?”
“無憂公主為人怎麼樣?”蕭布衣又問。
張祥憋出了一句:“回大人,無憂公主的為人,我們這幫屬下如何敢品評?”
蕭布衣點頭道:“很好,很好,不錯,不錯。”
三署令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個少卿是誇獎還是諷刺。幾人進了深宮,只見到宮殿密佈森嚴,都是禁言慎行。一炷香的功夫來到公主居住的宮殿前,紛紛下馬,蕭布衣見到宮殿前積雪只是清理出通路,腳印卻少,暗想這個宮殿看起來倒有些寂寞。
宮殿前兩個宮人立著,蕭布衣報了身份,宮人進入通傳,不一會兒領他們去後花園見公主。一路行來,白雪皚皚,梅香暗傳,宮人都是沒有幾個,蕭布衣皺了下眉頭,見了三個手下噤若寒蟬般,也不好多問。
才到了後花園,就聽到一個女子大聲道:“乘黃令,你這雪人堆的不好看,重新來過。”
蕭布衣聽到聲音心中一動,舉目望過去,先見到一個戴著冪羅的女子孤單單地坐在亭子裡面,聽到腳步聲抬頭望過來。蕭布衣目光敏銳,看的清楚,見到女子雙眸頗為活絡,漆黑兩點,姿態也是美的,只是怎麼來看,女人都是孤單寂寞,憂愁心鎖,哪裡有什麼無憂的樣子?
喊乘黃令堆雪人的卻是另有其人,那人拍手大笑,赫然就是行刺李柱國那天遇到的丫環。蕭布衣暗自琢磨,卻已經緩步上前,一人身材中等,愁眉苦臉的正在推倒了一個雪人重新來過,他身邊一匹紅馬倒是飄逸不群,雪中站立有如燃著的碳一般。
丫環也是聽到腳步聲,抬頭望過來,大聲道:“你是誰?”
蕭布衣心想這位忘性比自己還大,陪個笑臉道:“太僕少卿蕭布衣過來給公主問安,還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