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茗翠並不臉紅,只是點頭道:“世南說的大有道理,不知道蕭兄有什麼解決的方法?”
她隨意一問,其實卻是在考察蕭布衣的急智,只以為蕭布衣要冥思苦想,沒有想到蕭布衣毫不猶豫的說道:“解決方法很簡單,在窗後,也就是我們這個方向拉上和床榻上幔簾一樣的遮擋,方便的時候就拉開,不方便的時候就合攏,和床榻上的幔簾一個道理。”
虞世南一愣,沉思起來,裴茗翠露出欽佩之色:“蕭兄果然睿智,隨口一說,小細節見大道理。”
蕭布衣有些汗顏搖頭道:“我這個,也不過是隨便一想而已。”
三人談論甚歡,虞世南穩重博學,裴茗翠膽大心細,注重末節,蕭布衣卻是仗著千年多的見識,處變不驚,虞世南幾次旁徵博引。蕭布衣也是應的頭頭是道。裴茗翠見到二人相談甚歡,也是臉有喜色。
她對蕭布衣和虞世南都是極為欣賞,又是朋友,只覺得這種人才被大隋所用,實在是大隋的幸事,突然想到件事情。裴茗翠向虞世南道:“世南,有件事情我還沒有謝謝你呢。”
虞世南微愕,見到裴茗翠望向了蕭布衣,有些恍然,搖頭道:“這種事情舉手之勞,何足道哉。”
蕭布衣見到虞世南本是個冷漠書生,對他不過也是朋友之交,可望向裴茗翠的時候,目光總有不同,倒覺得他可能對裴茗翠有點那種意思。
裴茗翠目光一轉,“蕭兄,你可知道我為什麼要謝謝世南?”
蕭布衣愕然,“這我怎麼猜的出來?”
“和你有關的。”裴茗翠給了個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