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好吧，我們不依靠他們殺貓了，我們讓他們送走筆仙，我們用最快的時間離開他們身上。”
德威耶停頓了一會才說：“只要你對我仍然忠誠，我們殺了貓再離開他們，我也需要看到你後面是不是仍然如原來一樣的愛我。”
“好吧，好吧，我什麼都聽你的。我們爭取儘快利用他們殺死貓。”停了停，艾米絲又說道：“那你不要傷害那幾個中國人，你必須保證，我知道你非常愛惜你的名譽。”
“你還對他們有了感情？”德威耶又說，“你知道我內心有多難過嗎？我想殺他又不能殺他。”
“是我不好，你懲罰我吧。”艾米絲緩了緩又說，“不管怎麼，你不能傷害他們，否則、否則，我也不想活了。殺死幫助我們的人我們會很內疚。”
不想活？他們不是已經死了嗎？再死會是什麼樣？
我聽到牆外說話的聲音緩緩的、斷斷續續的，接著過了好一會兒聲音消失了，我喘著氣爬起來就跑。警察一把就抓住了我，我連哼都不敢哼一聲，我不是怕他，我是怕幽靈！於是我乖乖地被他扭到了前廳。
“這小子剛才想跑，被抓住了。”扭我的警察說。
“欺騙不下去了、事情敗露了就想跑是吧？”吉魯冷冷地說。
“我跑過屁。”我憤憤地說，但我不想解釋。
“我看今天我們都不用睡覺了，就坐在大廳裡，看會發生什麼情況。”吉魯聲音不大，但這是強制性的命令。
第9節 艾米絲讓我們保持距離
謝秦對易欣愛戀的目光讓我生氣
我們又這樣靜靜地坐著，什麼事也沒有。也許因為剛才的不愉快，他們今天也無心殺貓了，也就走了，他們有很多事要解決的，這一晚可能就要這樣平靜地度過了，接著天亮就等吉魯的訓斥了。
已經過了凌晨兩點，我們都很正常，謝秦先是他坐在那裡摟住林琪喝著咖啡，因為有警察，林琪也不是那樣害怕，後來他們各在一張椅子上斜靠著，打瞌睡。易欣卻感到疲倦了，她睡在我腿上，我也閉上眼睛，可姿態不好，難得睡得著。
然而，一個事卻讓我很尷尬、很不自在，也很生氣
我不時睜開眼睛時，卻見謝秦不時歪著迷糊的眼睛，看著睡著了的易欣，顯得脈脈含情，那樣子還有點幽默的，因為他臉上還粘著紗布。他看見我在看他，立即就把眼睛閉上了。
我仍然不太介意，就是他沒有最初對易欣的感覺，男人對女人也有天生的吸引力，只是要有剋制，只要給我留面子就行了。只是這是什麼時候，還有這種興致。
過了一會兒，我無意中又睜開眼時，卻發現他似乎並一直沒有睡覺，一直就在看易欣，目光搜遍了易欣的全身，彷彿有一種衝動在裡面。因為如此，這一次他竟然沒有發現我在注視他。我有些生氣了，不過我向好的方面去想：或許他從來就沒有忘記易欣？只是會掩蓋，我沒有發現而已，一定是這一段時間，幽靈把他的腦子弄亂了，他少了幾分剋制。或許踢林琪的那些事，並不完全出於幽靈的意思。我動了動身體，也把易欣上身的衣服理了理，謝秦似乎才驚醒過來，把眼睛若無其事地閉上了。
過了好長時間，謝秦再一次重複那眼神時，林琪正好睜開眼睛發現了，她從喉管裡哼了哼，謝秦尷尬地回過神來了。
“你怎麼這樣，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你有病。”林琪閉上眼睛生氣地說道。
“我做了什麼了，你這樣說。”謝秦說道，林琪沒有說話，把臉扭到一邊去。
吉魯也笑了，他雖然聽不懂他們說的漢語，可猜也能夠猜到的，因此他很高興，他故意笑出聲音來了，“這幾個中國人真有趣，別告訴我又是幽靈上身了。”有兩個看在眼睛裡的警察也笑了。
“你們為什麼把問題想得這樣複雜？上帝保佑你們。”謝秦說。
現在我也相信：我與謝秦是好友，他不會做出什麼事來的，想想而已，否則當初就不會放過易欣了。我仍然相信他是我最值得依賴的朋友。
沒有床可睡，夜也變得很漫長了，有好幾人都睡著了，謝秦也打起了呼嚕，包括那幾個警察，但是，吉魯卻是一個好警察，他一直睜眼睛東看西看。
睡了很長時間，我醒來。我忽然聽到那個已經很熟悉的聲音：“我們別那樣了，應該保持一定的距離。德威耶很生氣，但他的氣度再一次讓我感到羞恥。你剛才也偷聽了我們的說話，他不知道我知道。”
可是我們並沒有怎樣啊，他太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