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陳二發親手把它們從幼犬養大的。
現在就因為cka的一紙證書,就全變成他尤學文的了?
“你去打官司也沒用,從法律意義上來說,這些狗就是屬於我的!”
面對尤學文的強硬,陳二發一點招都沒有,他只能吃一個啞巴虧。
因為狗場是在鄉下,種犬又很少被帶出狗場,因此這些狗全部沒有做過登記,連狗牌都沒有辦過一個。
“最為可恨的是,尤學文連黑炭都要一起帶走,那可是我當兒子養的。”
黑炭就是陳二發說過的那條狗王,一條他無意中發現並養大的德牧。
“有黑炭在,整個狗場的種犬就算全部放出來,也沒有狗敢當它的面打架,黑炭可是威風得很,它的指令沒有哪條狗敢不服從。”陳二發意猶未盡地說道。
竟然還真有狗王!
米粒關心地問道:“那後來呢?黑炭也被他帶走了嗎?”
“那個黑心的狗東西,怎麼可能不帶走黑炭,那可是整個狗場最值錢的一條種犬。當時狗場的德牧幼犬,只要是黑炭的後代,還沒出生就被人預訂一空,而且大家出的都還是高價。”
一說起這事,陳二發還是憤憤不平。
很顯然,尤學文如此無情,這兄弟肯定是沒得做了,仁義也當然無存了。
“我當時真的有點心灰意冷,只向尤學文提了一個要求:必需善待那些種犬,尤其必需善待黑炭。”
“可我沒想到,尤學文竟然是一個畜生都不如的東西!”
第149章 下三濫的手段
尤學文當時帶走的,可不只有狗場的那些血統犬,還有狗場幾名負責養殖的員工。
陳二發這才意識到,尤學文早就有了預謀。
若不是這個狗場本身就是陳二發自家的地,說不定尤學文會將他都趕出去。
我交了一隻白眼狼!
陳二發終於認清了這一點。
分家後的兄弟狗場有點難熬。
大部分的種犬都被尤學文帶走了,狗場內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殘,以及一些還沒來得及賣出去的幼犬。
不過陳二發還是振作起來了。
經過這麼多年的經營,他既有了豐富的養犬經驗,又有了不錯的經濟基礎,就算從零開始,他也有信心再次把狗場給運作起來,更何況現在還有一個成型的狗場和一些可以當做種犬的幼犬!
終於,在經過兩年的蟄伏之後,兄弟狗場又慢慢有了起色。
……
聽了陳二發的故事,米粒這才知道,陳二發為啥這麼恨尤學文,因為尤學文確實是一隻不講道義的白眼狼。
她也知道了陳二發為啥對cka有這麼大的意見,因為是cka的血統證書,讓他失去了所有的種犬,尤其是痛失了狗王黑炭。
她不由自主地問道:“那黑炭後來怎麼樣了?”
“黑炭?還不是成為了尤學文的賺錢機器!可我沒想到,它幫尤學文賺了那麼多年的錢,最後竟然落了一個悽慘下場!”
這又是一個讓人氣憤不已的故事。
一開始時,因為掛念黑炭,陳二發還忍不住強忍住噁心,經常去尤學文的優寵犬舍看看黑炭。
他有看到,黑炭在那邊一直過得抑鬱寡歡,每次見到他,就會興奮地撲上來,然後嗚嗚直叫。
“它每次見到我,竟然還會掉眼淚,就跟人一樣,看得我很是心痛,也看得我不忍心太過於頻繁去看它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黑炭逐漸老去。
當又一次陳二發再去優寵犬舍看黑炭時,他突然發現,黑炭竟然不見了。
尤學文跟他說:“黑炭死了,老死的。”
陳二發又是傷心欲絕。
不過他心想,生老病死,任何一條狗也擺脫不了這個命運。
黑炭走了也好,它再也不用在優寵犬舍抑鬱寡歡了!
“可後來有一個原兄弟狗場的員工偷偷告訴我,黑炭不是老死的,而是因為不能繁殖了,尤學文嫌養它花錢,竟然把它和一些退役的種犬,以極低的價格賣給了狗肉販子。”
“這個殺千刀的!”陳二發咬牙切齒地說。
確實是一個該殺千刀的!
米粒也很憤怒。
一個養犬之人,一個靠狗賺了大錢的人,竟然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她不知道尤學文的心到底是怎麼長的!
不過想想也是,尤學文既然為了自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