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家族的異動,並沒有瞞過溫文海,血殺宗經歷過太多的介面,什麼樣的人他們都見過,他們十分的清楚,那些家族的人,是不會輕易放棄的,所以溫文海早就讓那些血殺宗的弟子戒備,在那些血殺宗的弟突然對他們發起進攻的時候,血殺宗的弟子也在第一時間就做出了反應,他們也沒有客氣,直掃就下了殺手,這一次他們做的更加的乾脆,直接就是滅門,把城裡所有異動的家族,全都屠了一個遍,一個人都沒有放過。
做這種事情,對於血殺宗的弟子來說,並沒有感覺到有任何的不適,血殺宗的弟子可是從來都不怕殺人的,他們跟趙海其實十分的像,在他們的眼中,人就是分為三種,朋友,敵人,路人,現在城裡這些家族的人,就是他們的敵人,對付敵人他們可是從來都不會客氣。
就在溫文海他們對城裡各家族動手的時候,高力派出去的東衛中人,已經到了仙都那裡,到了仙都那裡之後,他馬上就找到了陳喜旺。
陳喜旺已經收到了溫文海的信,知道南安城那裡發生的事情,所以他一看到那個東衛中人,馬上就對他點了點頭道:“跟我來。”說完就直接領著那人向天上的仙宮那裡飛去,很快的兩人就到了天上的仙宮那裡。
等他們到了天上的仙宮那裡之後,陳喜旺馬上就求見魏孝德,魏孝德把兩人叫到了房間裡,看著兩人道:“有什麼事兒?”
那個東衛中人馬上就衝著魏孝德行了一禮道:“公公,我們今天去南安城那裡徵兵,卻不想我們在進城之後,南安城那裡的人竟然先對我們動手了,南安城的城主張成,說是要請溫將軍和高掌班喝酒,為他們接風,但是卻沒有想到,他在酒裡下了毒,好在被溫將軍發現,所以溫將軍就動手,制住張成,那張成竟然直接就服毒自殺了,隨後南安城那裡的軍隊,就對我們動手,不過卻被我們擊敗,現在南安城那裡上到城隍,下到各級官員,幾乎全都死了,南安城那裡的情況,也被我們完全的控制住了,但是因為南安城那裡的防禦大陣還在執行,所以掌班沒有辦法給公公你送信,所以就讓我回來給公公你送信了。”
魏孝得聽這個東衛的人說完之後,他不由得沉默了一下,好一會兒,他這才開口道:“真是沒有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對了,溫文海和高力,他們有沒有說他,這件事情他們想要怎麼處理?”
那個東衛的人開口道:“溫將軍與掌班商量過了,他們準備把張成的死,推到城裡的那些官員身上,就說那些官員想要反叛,毒殺了張成,還想在毒殺他們,不過卻被他們躲過了一劫,反殺了城裡的那些官員,這樣就沒有人能把這件事情算到我們的頭上了,朝中的那些大人,就算是有所懷疑,但是他們沒有什麼證據,也拿我們沒有辦法。”
魏孝德一聽他這麼說,不由得微微一笑道:“他到是想的周到,不過有一件事情不知道他想過沒有?那些人可都是有家人的。”
那個東衛的人臉上的神情微微有些不自然,他看了魏孝德一眼,接著沉聲道:“溫將軍的意思是,那些人也沒有必要活著了,現在他們可能已經動手了。”
魏孝德的臉色不由得一變,他看著那個東衛的人道:“他們真的這麼說的?”
那人點了點頭道:“是真的,溫將軍就是想要這麼做,而且城裡的那些人,也並不老實,他們知道我們勝了,他們就完了,所以那些人就想要先對我們動手,想要從城裡衝出去,掙一條活咱,不過可惜,他們不會成功,溫將軍早就想到了這一點兒,就等著他們先動手呢。”
魏孝德深吸了口氣,隨後他看了那人一眼,接著開口道:“你跟我去見陛下,這件事情,必須要由陛下來決定。”那人應了一聲,跟著魏孝德往外走,而陳喜旺卻站在那裡沒有動,他知道這個時候他去不合適,所以他就在魏孝德的房間裡等著。
魏孝德很快就帶著那人去了仙帝的書房,求見了仙帝,等見到仙帝之後,魏孝德就讓那人,把南安城那裡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仙帝,仙帝聽了之後,也十分的吃驚,一直到那人說完之後,仙帝這才長出了口氣,隨後開口道:“真是沒有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不過這樣也好,南安城那裡的事情已經解決了,魏伴伴,你看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
魏孝德沉聲道:“陛下,這些年有很多人,因為我們能丟了官職,我覺得這到是一個機會,就算是他們不能成為南安城的城隍,讓他們在南安城那裡任職也是好的,有他們在南安城那裡,我們就等於是完全的控制了南安城,至於說南安城那裡的軍隊,我覺得可以讓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