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氣,但是無隙可透。
我仰起頭,望著林鯨,卻不敢和他的眼睛對視。月亮照耀青窗,窗裡窗外皆有青色的光,光影打在他和我的身上,以曖昧的姿態。我不敢呼吸,怕太過緊張地呼吸打破了這時的美麗。林鯨也壓制著自己,以凝固地姿勢將我圈禁。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的時間,我突然踮起腳尖,迅速地啄向了林鯨的唇,以充滿絕望的力量。心裡念念多少次,決定要舍了想去牽他衣襟的手,告訴他這一次我走了,便再也不會回來,可是,還是投了降。哪怕是頭破血流,我也想要付出全部力量來爭取擁有啊。情根深重,為君傾心,哪怕換得一壘孤墳,我又能有什麼辦法?我管不了自己的心。
思及此,疼痛像一塊冰一般,慢慢地綻開裂縫,向四肢百骸擴去。眼淚順著鼻翼流向唇角,突然,溫熱地唇靠了過來,附著在流淚的眼睛上,我閉上雙眼,淚水被那人銜走。我渾身顫抖,是一場醉生夢死的決別嗎?不要醒來。
正在這時,卻聽到身後門鎖啟動的聲音,嚇得我回過神來,一下子跳起來,裡面的人開啟門,也被嚇得倒退兩步,徹底清醒過來。
揉著眼睛說:“我要去洗手間,你們繼續。”
我和林鯨尷尬地往後退了兩步,誰也沒有說話,在黑暗中仍然能感覺到彼時唇角相觸時的那份溫熱。兩個人在小小的慌亂中沉默了片刻,徑直走進屋內,剛才那一幕?恍若春夢了無痕。
躺了一地的人,我小心翼翼地跳過去,只是脊背僵硬,因為我能感受得到林鯨膠著的目光在我身後。
回到我的床鋪那裡,看到連宋熊抱著馬默言睡得正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