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不出來,當然這很可能是因為過度心虛而引發的想象。
陳玉一急,又連忙把手移動到了封寒臉上,捂住了那雙盯著他看的眼睛。
靜默了一會兒,陳玉沮喪地小聲呻/吟:“我到底在做什麼……”
就算封寒真的醒著,其實還是有可能不知道他就是黑衣人的,雖然封寒看到了他翻看筆記本,但是這能證明什麼?想到這裡,陳玉又憤憤然想到,就算是他自己,也還沒有肯定他就是那個害慘了封寒的黑衣人。
雖然種種情況表明,那個人百分之六十就是他。
不過,如果封寒能動了之後要他的筆記本怎麼辦,那上面可是寫得清清楚楚,或者他根本就是認識這個筆記本的又怎麼辦?
陳玉放下手,到底沒有勇氣再看封寒,鑽到了封寒身後,心煩意亂地轉悠了幾圈。
困住封寒,把他一直困在山洞裡……有個小小的聲音在耳邊說道。
陳玉一愣,又轉身往左右看,依舊是沒有任何人。
難道這是他自己心裡想的?陳玉打了個寒戰,他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封寒已經漸漸變成了他心裡最深處的那個人,如果封寒被永遠困在這裡,最難過得絕對是他自己。
陳玉低下頭,看著手裡的黑皮筆記本,不能再聽這個筆記本的了。
這樣下去,他可能就真覺醒成黑衣筆記本的主人了,那個時候,在這個身體裡的,還是他陳玉嗎?
也許黑皮筆記本計算得很好,但是,有些感情,是黑皮日記本或者說它曾經的主人永遠不明白的。
陳玉深深吸了口氣,下定決心,轉過身回到封寒面前,抬頭看向他。
那雙漂亮的眼睛裡閃過深沉,僅有的溫和卻一點也看不到了。
陳玉毫不迴避地和封寒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