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人情世故。
陳玉正七手八腳的穿喬逸給的外套,這些年堅持戶外運動鍛鍊,他身體素質還算不錯,但是這水實在涼的變態,跟泡在冰水裡似地。陳玉嘴裡不斷抱怨著,眼前忽然一黑。因為被黎瑪迷暈了一回,然後就是十分慘痛的經歷,所以陳玉被嚇了一跳,還沒叫出來,就發現有隻手正用力擦拭自己的頭髮。
陳玉從毛巾的縫隙裡看到,正是一直走在他身邊的封寒,封寒顯然沒有做過這些事,單手用毛巾將陳玉的頭來回扒拉了兩回,頭髮也被揪的難受。陳玉忍無可忍,拽下毛巾,想吼兩句,見封寒眼裡帶著難得一見的淡淡關切,他身上甚至還溼淋淋的滴著水,卻在幫自己擦頭髮。
陳玉稍微有些小感動,將頭髮揉了幾把,又將毛巾遞了回去,湊過去以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喂,你也稍微打理一下,在人群裡,你好歹稍微偽裝一下。”
封寒面無表情的垂眼看看手裡的毛巾,然後對著抬手拽住要往喬逸那邊走的陳玉,說道:“你給我擦。”
看著陳玉詫異地停住轉頭,封寒理所當然地說道:“你會,而且,你是祭品。”
陳玉覺得剛剛感動自己的封寒的體貼,就是那天邊的浮雲,他底氣不足的說道:“喂,你不能這麼不講理,現在沒有奴隸制度了!”封寒帶著淡金色的眼盯著他,陳玉的聲音越來越小。
封寒冷淡地說道:“陳玉,收回你剛才的話,或者說,你要反抗試試?”封寒很認真的思考著,不聽話的祭品該怎麼懲罰一下,讓他知道主人的話就是法律?
陳玉氣憤的看著肩頭能將鬼蠱拍回去的手,發現封寒是真的將自己當成所有物了。只是對著這個人,心裡的畏懼便會一層層湧上來。 陳玉欲哭無淚的轉身,“好……好吧。”伸手扯過封寒手裡的毛巾,迅速地給封寒擦了頭髮,又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