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在止不住的滑落,軒轅千灝無計可施,他疼惜地攬過我削薄的香肩,低首吻上我絕美的面頰,他溫柔地一一吻去我頰上的淚水……他的氣息,溫溫的、暖暖地,噴灑在我臉上,讓我覺得,好舒服、好舒心!
我玉臂環上軒轅千灝的頸項,櫻唇輕啟,粉嫩的香舌與軒轅千灝溼熱的舌頭主動交纏,我的熱情激起了軒轅千灝的慾火,他緊緊地摟著我,憐惜而又霸氣地與我唇舌繾綣纏綿……
在我被軒轅千灝吻得神魂顛倒,差點喘不過氣之際,軒轅千灝才放開了我,他目光定定地看著我被他‘滋潤’得嬌豔欲滴的絳唇,他眸中的慾火燒得更旺!
寶寶也在,我與軒轅千灝不方便‘做進一步的事’,於是,我只得輕輕掙開軒轅千灝的懷抱,把注意力轉移到絕佳的景緻上,“千灝,你看,繁花成海,花海,我第一次見,好美……好漂亮的‘星星’(實際上是螢火蟲)在花海上閃耀……”
“這花海,這繁星,只為你而存在,”軒轅千灝盯著我絕美的側臉,他眼中流露痴迷,“花再美,亦不如涵人美……”
我轉眼,對上軒轅千灝迷戀的眸光,軒轅千灝的五官俊美粗獷,很是男人味十足,他漆黑霸氣的瞳眸如一對會發光的黑寶石般熠熠發亮,他原本如鷹般銳利的眸子,此刻卻盈滿無盡的痴戀,只是溫柔地望著我。
鐵漢也有柔情!我不禁想起了這句經典的話。
一股異樣的感覺自我心底油然而生,我知道,這是動情的感覺,宛若晌晌的微風吹皺了一池春水,那麼讓我心潮激盪!
在我有些愣怔的時候,軒轅千灝牽起我的小手,來到花海中央早已擺放好的桌案前,他執起桌上備好的毛筆,沾了墨水,在潔白的畫紙上飛速揮毫,隨著軒轅千灝瀟灑地手起筆落,一首詩很快在紙上呈現:
銀河濃淡,華星明滅,輕雲時度。
莎階寂靜無睹,幽蟄切切秋吟苦。
疏篁一徑,流螢點點,飛來又去。
今夜與涵,攜子奕炘,瀟灑怡然!
我欣賞地看著紙上的字跡,“殿下即景賦詩,字跡粗獷豪邁,大氣凜然!其詩意境深遠,殿下之才華卓越,涵深感敬佩!”
“本殿……我自小習文習武,能作個首,自屬正常,”軒轅千灝無所謂地聳聳肩,“倒是涵你,你明明說過只會對鬥彈琴,卻在寶寶的慶宴上邊彈邊唱,才華過人,著實讓我意外。涵可否也賦詩一首?”
邊彈邊唱?哇靠,那可是三合一的,一邊放錄音機,冥天一邊彈假琴,加我在唱,錄音機與冥天別人都看不到,才搞成了我在邊彈邊唱。實際情況要是讓軒轅千灝知道,他還會說我‘才華過人’嗎?
估計要改成才華丟人了。
我伸手扒了扒頭髮,“此情此景,太羅曼漫蒂克了,我是該背……作詩一首……”
“羅曼蒂克?”軒轅千灝不解。
我笑著解釋,“就是很浪漫的意思。”
“嗯。”軒轅千灝微微一笑,他期待地看著我,朝畫紙比了下,“不如,涵把詩給寫出來,就寫在我的詩賦邊上好了……”
“多謝你的好意……”叫我寫鋼筆字還成,我是現代人,我又不精通書法,讓我拿毛筆寫字,殺了我吧!把我剁了還快些!咱寫的毛筆字,實在不是人能看的……我笑著推卻,“我吟出來就好,你寫上去好不?”
軒轅千灝溫柔地朝我笑了笑,“行,涵高興就好。”
我瞅了瞅周身美麗的花海,燦亮的繁星,與花有關的詞?我不記得有哪首。與星星關的詩?想起來了,有一首,我馬上背,“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天街夜色涼如水,臥看牽牛織女星!”
軒轅千灝讚賞地看著我,“涵,你所作的真是好詩。”
廢話!這是千古流傳的連現代的小屁孩都會背的詩,流傳n久了,也不知道是誰誰誰作的,當然好。我滿臉謙虛,“殿下過獎了……”
軒轅千灝沉下臉來,“叫我千灝。今夜,不準叫殿下。”
“好,千灝!”我很乖。
“涵,你適才所作的詩,”軒轅千灝皺眉想了下,“好則好矣,只是,似乎不是應現在的景作的……天街夜色‘涼’如水?這是花房,不是天街,氣溫不涼……”
“揪那麼細幹什麼?想在雞蛋裡頭挑骨頭啊?”我翻了個大白眼,“那你改成‘花房夜色'淡'如水’好了。”
“涵,別生氣,我也就那麼隨口一說……”軒轅千灝語落間,他已將我吟的這首詩寫在了畫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