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未眠低著頭不說話,動作身形保持不變。
淳于雅久不得回覆,只好求助她身後的布善璇璣,布善把她拉到一邊低聲道:“只有兩個方法:一,色誘之;二,利誘之。”
她眼珠一轉,抿唇一笑,道:“我知道了。”
布善微笑著點點頭,心想這公主還不是那麼無可救藥嗎,這不一點就通嗎……
心裡這話還沒落音,那邊淳于雅已經扯了半個香肩出來,靠著花未眠膩歪上去了。
布善璇璣當即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這樣的極品,只有靠她們小姐調教了!
花未眠眼睛都沒抬一下,甚至還有閤眼的趨勢。
淳于雅一計不成又施一計,從袖子裡掏出五千兩銀票放在桌子上道:“我給銀子成嗎?”
花未眠這時才慢吞吞抬起頭,收了銀票,道:“這是精神損失費,要玩兒加錢。”
布善和璇璣在後面紛紛豎起大拇指:這樣的二百五不宰,那還宰誰?!
淳于雅氣鼓鼓地說道:“就這錢還是我從母后那兒膩來的,你就不能鬆鬆口嗎?”
花未眠眼觀鼻鼻觀心,抱著兩隻站起來,道:“布善,送客。”
“哎,等等!”淳于雅立馬叫住她,道:“我去找皇兄要,再給你五千兩你帶我出宮去玩兒好嗎?”
花未眠低頭思索了一下,很為難地說道:“我怕落下個拐帶公主的罪名……”
“不會的不會的,”淳于雅好不容易見她鬆了口,肯定不會放過這次機會,忙拉著她的袖子說道:“我保證不會讓母后和皇兄發現,我就說生病了,想睡覺!”
花未眠眼珠左轉右轉,最後道:“那好,你去找兩套太監服,我們今晚就走!”
淳于雅丟開花未眠的手當時就蹦了起來,她長這麼大都沒出過宮,終於可以出宮了!
“小姐,第二次施針的時間到了。”布善在一旁說道。
花未眠望望門口淳于雅消失的背影,道:“你們今夜留在宮中,去查查太后,儘量不要放過一點蛛絲馬跡。”
“是,我們明白了。”兩人恭敬答道。
然後花未眠和淳于雅出宮了,外面果然很熱鬧啊,花未眠一路走下來吃了不少小吃,手裡還抱了一堆糕點和小玩意兒。
她從到古代就沒有好好玩兒過,這次來帝闕也是剛來就被關在皇宮裡了,這次和從來沒見過世面的淳于雅還不玩兒瘋了。
兩人還在酒樓解決了一壺好酒才慢悠悠地朝撫遠將軍府走去。
大半夜的敲門的確有些滲人,那守門的開了個縫一看,空無一人,當時就嚇得一聲冷汗,忙關了門回去睡覺,還一邊催眠自己說是幻聽。
然而門又響了第二遍,他壯著膽子又去拉門,他還就不相信了,誰跟他裝怪呢!
門拉開,人沒有,又是一陣陰風掃過,三魂便去了七魄。
當第三道敲門聲響起的時候,整個撫遠將軍府都被弄醒了,僕人丫鬟的打著燈籠紛紛在門前排成幾排,等著將軍大人來。
宗政楚上來二話不說就拉開人,正好看到花未眠一臉傻笑著要敲第四次門,忙抱住歪歪斜斜的她,又才看到了地上的人。
吩咐人將淳于雅送到客房,宗政楚抱著花未眠回到臥房。花無憂那小子也聞訊趕來,伸著個小腦袋擠進宗政楚的房間,“花未眠喝酒了?”
“叫娘。”宗政楚眯了眯眼睛,不怒自威。
在他面前,花無憂自然是不敢造次的,只好恭恭敬敬地改了口,“娘喝醉了嗎?”
“不礙事,你回去睡吧。”宗政楚立馬就下逐客令,多久沒二人世界了,小孩子一律趕走,“玉漾,帶小少爺去休息。”
花無憂一步三回頭的走了,臨走之前還像模像樣的說了聲晚安。
宗政楚撫摸著床上半夢半醒的人的臉頰,低頭輕輕一吻,喟嘆喚道:“未眠……”
花未眠半睜著眼睛,伸手抱著他的脖子,滿口酒氣道:“相公,陪我睡覺。”
宗政楚脫了她的鞋子,然後自己也上了床,拉起被子,攬著她的腰,低聲道:“好好睡吧!”
花未眠輕聲哼了哼,在他懷裡尋了個舒適的位置,閉上眼就睡了過去。
宗政楚也是一夜好眠,嘴角都還帶著笑。
第二天,當花未眠醒過來的時候,烏龍的事情發生了,她驚訝地張著眼睛道:“宗政楚,你怎麼在這兒?!”
宗政楚無奈地把她拉回被子裡,按住她撲騰的小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