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英……我愛你。」小狼摟住他,深情低訴。
「哼。」蕭英冷笑一聲,壓根不信。
「我認真的。」
「我也很認真。哼。」蕭英繼續冷笑。
小狼抬了抬屁股,又頂下去。
「呃嗯!」蕭英防備不及,竟呻吟出聲。
這一聲銷魂的呻吟引得某狼又獸性大發,性致高昂!
「英英,我還要操你。」
「哼!」
「我喜歡聽你叫。」
「……」
「叫出聲!」
「……」
「不叫的話我就日夜不停操你!」
「……」
日夜,不停……
冷天心再也不敢去逍遙別院,天天以淚洗面,對著天影直哽咽道:「孩子,我們蕭家對不住你,對不住你呀,嗚……」
小狼蕭英兩人日日在別院裡風流快活,彷彿雙方有用不完的精力。小狼兌現他的話,蕭英醒著做,睡著也做,吃飯洗澡上茅廁都做。
連天翼都看得過意不去,從兩人房間門口站崗到別院門口——反正島上不會有人接近他們了!
直到某日他接到一封信,信上說了一些事,最值得注意一點是,殷雅的真名……
「蕭英蕭英……」天翼默唸著這個名字。
「蕭容蕭容……」天翼又默唸著這個名字。
「蕭英蕭容……」天翼齊齊念著這個名字……
還有冷天心口中念念不忘的「蕭郎」……天翼的背後開始冒冷氣。
小狼每月中旬都會出島一次,蕭英知道這是「銀狼」固定出沒的時間。他巴不得對方滾得遠遠的,做夢都在偷笑。
天翼天玄跟著小狼出島,由天虎天天代替他們看管蕭英。
蕭英錯骨的關節被接上,小狼善良地給他食了化功散,他現在如廢人一般整天在院子裡走走停停。
腳踝斷得太久,躺在床上太久,後面傷得太久,都快不會走路了。而且他總覺得他走路時兩腿合不上,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天虎冷酷,天天耿直,他們就整天看著蕭英扶著牆一步一步地鍛鍊走路。他們看著島上盛傳的「狐狸精」,心道少宮主眼光真是特別,這種……醜男人都看得上。
沒錯,蕭英又易容了,之前只是扔在人群中不見的男子,現在盡往醜裡整,存心噁心死小狼。
休假期間,蕭英會要人拿點草藥給他做研究,天虎開始心有芥蒂,他不太接受這位迷昏少宮主的男人,也不太相信這個男人。聽天翼說他擅長毒藥,千萬不要讓他碰後山的花花草草。
蕭英聰明人一個,立馬明白天虎的為難之處。在一次他解三急之時,向憨厚的天天拋了一媚眼。
天天看呆了,他萬萬沒想到一個相貌醜鄙的男子能有一雙堪稱風情萬種的眼眸。
就為了這眸子,他傻乎乎地跑去後山摘草藥了。
天虎知道後,氣急。可當時草藥已拿捏在蕭英手裡,他滿眼挑釁,寫著——你能拿我怎麼著?
小狼臨走前吩咐——不要讓任何人靠近蕭英,也不準任何人碰觸他!
他還以為誰都跟他一樣都一個醜男人有性趣了!
蕭英鑽了這個空子,每當天虎氣得想掐死他時,他就幽幽地重複著小狼給的命令。
天虎命天天不許再給蕭英草藥,天天唯唯諾諾地答應。第二天,蕭英又是一媚眼過去,天天心房再次融化——他就是喜歡蕭英的媚眼!
幾天過去,蕭英除了搗鼓草藥,淺嘗草藥,扔草藥,也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天虎的心微微放心。
這時,小狼回來了。
照樣夜夜雲雨。小狼怎麼也上不夠蕭英。
「哪天你年老色衰了我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愛你呢?」在蕭英體內律動時,小狼捧著他的臉深情訴說。
在那張淡色的唇上印下一記,淺嘗輒止。小狼挺動了幾下,夾著自己男根的菊花收縮,吸住他的火熱。小狼輕笑道:「只要這裡還緊,我就會一直愛你!」
蕭英輕蔑地哼笑。
雲雨過後,小狼喜歡將那裡留在蕭英體內,或從後摟住,或趴在他胸前。他喜歡這樣緊密連在一起的感覺,徹底、完整地擁有蕭英。
蕭英仍不在歡愛中忘請地呻吟尖叫,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清冽,只是壓低了聲後透著嫵媚的性感。「下次你出去帶我一起。」
他直接提出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