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不明白你說什麼。」蕭容回頭一笑,該死的好看。
「虛偽狡猾,裝傻賣無辜,看起來對誰都溫柔,比誰都好人,比任何人都天仙,實則整一人、渣。」蕭英許久不用這詞形容一個人,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兒子,一時激動。
「誰你怎麼說。但,爹,我還是會孝敬你。」
「謝謝。麻煩你將這份孝心給你娘,我用不著。」蕭容還在笑,他越笑,蕭英看得越扎眼。他不得不承認蕭容這笑容真是得他真傳,他也終於嚐到他那些仇人的滋味了——想當年他年輕時,用沒心沒肺的微笑氣死了多少人!現在他快被蕭容氣死了!
「爹,我明天來看你,陪您老解解悶。」蕭容依舊公關似微笑。
「兒子。我想告訴你一句話。」
「嗯?」
「婊子不噁心,噁心的立牌坊的婊子。」
「爹,我不懂你說什麼?」
他又一臉無辜了!
蕭英看到他這副表情就想拿東西砸上去。
「我說,你讓我噁心了。」胃抽痛。
「哦。」蕭容淡淡一聲,笑。
蕭英趕緊捂著胃撤一邊。
他跟蕭容的關係怎麼會演變到這步呢?
在挑破小狼身份後,蕭容就開始露出「真面目」,蕭英喜歡直爽的人,就開始看不慣蕭容那虛偽矯情勁。之前居然會覺得那是溫順乖巧,眼睛花啦?
莫名其妙!
夜晚,是小狼的時間。這時,上演的就是一幕幕兒童不宜的畫面了。蕭英由一開始的忍氣吞聲,到後來的自我安慰:做吧做吧使勁做吧,等菊花跟面板一樣鬆了,他就解脫了吧!
事後,他都忍不住為這麼想的自己唾棄一口。
兩人也過了你愛我來我愛你的階段,直接步入老夫老妻。小狼不再對他說著甜言蜜語,而是霸道地宣佈: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蕭英翻白眼:去,來點新鮮的。
「爹,你從裡到外都屬於我,我要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記。」
「什麼?」
「你要烙什麼樣的圖形呢?蓮花?菊花?小狼?笑臉?」
「……」
最後,小狼在他臀部上烙了一個字——「容」。
蕭英在痛暈一天後,醒來問:「為什麼你烙這個字?」不該是「狼」嗎。
「我的就是容兒的,容兒的就是我的。」小狼歪頭想了想,「爹,你還沒給我取名了。」
「你不是叫小狼嗎。」
「這是容兒取的,不是爹孃取的。爹,我要聽你取一個。」
「不舉吧,蕭不舉,字陽痿。」嗯,真是好名好字。
「爹,你後面又癢了是吧?來,讓兒子我來塞滿它。」
交媾過後——在蕭英看來,他現在與小狼的房事與交媾沒區別,沒有感情,沒有快感,沒有調情,沒有前戲,沒有後期——蕭英把小狼推出自己身體,調笑道:「小狼你那裡是不是太小呢?我那兒怎麼老是松不了?」
「因為你是極品。」
「這詞第一次這麼討厭。」蕭英也學著小狼天真道,「你說,我多找點人來上會不會容易松呢?」
「你能找到我就不攔你。」
天狼宮都在蕭容的掌握下,他會允許他紅杏出牆嗎?
蕭英每天都會做一件事,就是照鏡子。
坐在鏡前,眼睛微微一彎:很好,皺紋又多一條。
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
蕭英現在卻一根一根數著自己的白頭髮。不單如此,一向愛美,重視外表打扮的他現在不修邊幅起來。
在逍遙別院,你能有幸看到一個男子,披頭散髮,衣衫不整在院子裡晃悠。
蕭容心情好就會按著他給他梳頭,心情不好就懶得理他,任他晃悠去。
有次還晃悠到院外去,那時他沒易容,但亂髮遮住半個臉龐,又是一身白衣。迎面見到冷天心,對方尖叫一聲,抱著孫子跑走了。
「爹,你真有骨氣,就該毀容,早點解脫。」蕭容如是說。
他的激將法一點沒用,蕭英真那麼有骨氣早解脫了,誰沒事毀容玩啊。
天狼島常年冰天雪地,在那裡無所事事,蕭英都不知今昔是何朝。只能透過蕭容每次出島來判斷時間。
這次蕭容出去的時間特別長,說要去三個月。小狼不知哪找來的鐵鏈,將蕭英鎖在房間裡。鎖鏈堅不可摧,蕭英試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