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段明澈邁進門檻，衛寧立即把門關上，背靠著木門，抬眸仔細打量著這個少年。
他年紀很小，而且愛吃零嘴，長得有些嬰兒肥，臉蛋圓圓的，眼睛又大又亮，睫毛烏黑濃密，鼻樑高挺，嘴唇淡紅色，很有肉感。他比其他弟子個子矮了一點，身上的肉多了一點，面板更粉嫩一點，就像一隻嫩鴨子一樣，看起來很可口。
“澈兒，你剛才在看什麼？”衛寧站直身體，板著臉，一本正經地問道。
“師孃，我剛才在看……四師兄和小師妹……親熱。”段明澈低著頭，結結巴巴地說道。師孃果然是要訓話。看來他不能在白天偷窺了。以後改為晚上偷窺。免得再被師孃發現。
“他們是怎麼親熱的？”衛寧的語氣很嚴肅，似乎想把這事搞清楚。
“四師兄親小師妹。”
“還有呢？”
“他還脫小師妹的衣服。”
“還有呢？”
“他還摸小師妹。”
“還有呢？”
“……我沒看完，就被師孃叫來訓話了。後面的事，沒看到……”
“看他們親熱的時候，你心裡在想什麼？”衛寧把臉湊近他，吐氣如蘭。
段明澈往後退了一步，紅著臉囁嚅道：“沒想什麼。”
“澈兒，你不乖。”衛寧突然伸出一根纖長的玉指，在他那個部位輕戳了一下：“你不僅想了，你還摸這裡呢。”
段明澈身子一抖，把兩條腿並緊，彎腰用兩隻手護住那個部位，面色漲紅道：“師孃，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偷窺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衛寧見他圓嘟嘟的臉蛋紅通通的，濃密的睫毛輕輕打著顫，黑葡萄般的大眼睛裡氤氳著一層霧氣，實在又美又可愛，真叫人疼到心裡去。
比起滿身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