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半含籜,新梢才出牆。
雨洗娟娟淨,風吹細細香。
“好詩,若若好文采。”
“那裡,這是我在書上看來的,不是我自己作的。”若若不好意思地回道。
“你很喜歡竹子吧?”
若若在人前叫他歷大哥,不在人前時就稱”你”,歷淵很自然就習慣了。
“是的,這裡不同品種的竹子有不同的形態,我喜歡它們的風骨,它們瀟灑於天地之間,屹立於風雨之中;不卑不亢,卓爾不群;任憑風雲變幻,我自巋然不動。”
“嗯,很多古人也作詩讚美竹的品格、竹子虛心、氣節,如:階前老老蒼蒼竹,卻喜長年衍萬竿。最是虛心留勁節,久經風雨不知寒。”
“你知道的詩都是我未看過的,不知你一向喜歡看什麼書?”
“咳,我看書很雜的,我也忘記在那裡看到的了,只是當時看了喜歡所以記了一點。”怪不得都說一個謊話需要十句謊話來圓謊了,若若暗自吐吐舌頭。
“這裡竹林成蔭,意境極好,如果衝一壺好茶,輕輕聞來,細細品嚐,想來是生活的一大享受。”若若為了引開話題,興致盎然地提議道。
“這有何難。”
歷淵扶若若在石桌前坐了下來。
他拍拍手胡浩就從院子外面閃了進來,歷淵走過去輕聲交待了幾聲,胡浩就出去了,估計是去叫下人沏茶去了。
這時,許鋒和司馬恆一起邁進院子。
“歷主,刺殺一事,我們查到眉目了。”兩人一站定在歷淵面前,就迫不及待說道。
“說吧!”在他們面前,他又恢復了冷漠的神態。
司馬恆看了看若若再望向歷淵,神情有點遲疑。
“在她面前無妨,她也是受害者。”歷淵一邊示意他們坐下來。
“是!”
“這次刺殺是各省總督為了報復你而付錢給專業殺手做的。”
“原來是他!”歷淵有一絲悟了,眼中精芒一閃而過。
“他以五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