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一旦馬受驚或駕御失控,就會竄入樹林,情形很危險。”
“那新手騎馬有什麼技巧、方法?”
“腳前半部踩蹬,上身直立坐穩馬鞍,這是小走的姿勢。”許鋒慢慢地說。
“還有呢,你能不能流暢地一次過說完,沒見過比你更差的教練了?”對著這個面無表情,踢一次動一下的人,若若的耐性快用完了。
“快走和快跑時,小腿膝蓋和大腿內側用力夾馬,身體前傾,臀部和馬鞍似觸非觸,要跟隨馬的跑動節奏起伏。”許鋒不理若若的白眼嚴肅說道,完了還加了句:“沒見過請教別人的人這樣沒耐性,騎馬最忌心浮氣燥,馬最喜歡把這種人拋下地。”
“你!你這人,挖苦人時說得特別流利、詳細。”若若切底無語。
歷晴在一旁哈哈大笑。
林府大院客房內。
歷主,今天小姐她們去見的人和你派人查洛洲振災款被貪汙的事情有點關係。”許鋒沉聲說。
“哦,你說說看。”歷淵好奇地介面道。
“洛洲一帶水災,皇上拔款五千萬用以振災,根據規定當時是以人均人口每人分發一百兩,及派發相應物資。今天小姐她們去見的是洛洲一路流浪下來的災民,根據他們反映的情況,他們每人當時只收到過二十兩銀子,並且如果需要物資是需要他們再用銀兩購買的。”
“看來情況跟揭發的人說得差不多,待司馬恆他們的查探結果回來就很快知道真相了。”冷漠銳利的眼神在歷淵眼裡一閃而過。
“那若若她們去那裡做什麼?”
“若若小姐無意中和那個災民素素姑娘認識的,那裡有個老伯叫全叔病了,她之前應該是幫且過她們,她今天去探望全叔,並且談了很久。”許鋒略略說道。
“還有,原來林小姐就是上次在街上幫落難小姑娘出面的那個小兄弟,她和歷晴小姐出去也是女扮男裝的。”
“哦,怪不得我總是覺得在那見過他,有意思,有意思。”歷淵用摺扇拍拍手掌若有深意的笑。
“在街上林小姐又遇到列金龍那個小子,他出言輕薄歷晴小姐,林小姐將歷晴小姐護在身後,然後拐著彎罵他為乞丐,他一怒之下叫手下教訓林小姐,”
“又是這個人渣,他平時壞事做得多,要找個機會為民除害了。”歷淵聽了許鋒的話,臉一黑,沉聲說。
“對了,若若小姐好象不會騎馬,她今天問了一些關於騎馬的事情。”
“還有這種事,連馬都不會騎還答應別人的挑戰。”歷淵不禁苦笑。
原來歷淵未真正接手經營家族生意之時,經常離家其實就是為康王辦事,康王暗中成立銀衣隊,授權歷淵帶領八名銀衣隊成員,暗中查探朝中以官職謀利,貪汙舞弊、貪髒枉法之人,歷淵只將查到證據直接提交給康王由康王處理或轉交刑部,截止至今年,一共查明不下二十宗重大案件,以至朝中個別貪汙的官員更是不明不白就給揪了出來。歷淵一直不住在皇宮內,外人一直以為他們只是談得來的朋友,除了歷淵幾個心腹並無外人知道內情。本次洛洲水災,一位各省總督主動向皇上請求,要親自押送、指揮派發振災款項並和當地官府協助災民家園重建及恢復生產。後有當地官員暗中上書,揭發振災款項並未全部到位,懷疑有人利用職權之便中飽私囊,而此位各省總督是一寵妃的大哥,因官職及涉及範圍較廣,在未知事情真假康王不好驚動朝中官員,就委派歷淵暗中調查。
今夜月色旖旎,若若一人站在花叢中,一身雪白羅衣,衣身後擺長長拖在地上,纖細的腰間繫著銀絲鏤空的繩結帶,長長的秀髮沒有任命裝飾,由它順滑地披在身後,她實在沒有心思梳理它,剛才回來不久,列美如就來了,叫自己的丫環守在院子門口,她竟然全無形象地破口大罵,罵她今天不要臉特意引起歷淵的注意。還說不要以為自己長得有幾分姿色學她孃親勾引人。若若對她說,你不能用這些話來傷害我孃親,是你自己勾引我父親才對。她聽了更加憤怒,說只要有她在,她一定會想法阻止的,而柔弱的母親在一邊暗暗落淚。
若若望著月亮出神,不由想起現代的父母,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女兒突然失蹤了他們很擔心,會不會以為自己特意藏了起來,會不會因為這樣而戒賭了?自己現在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獨自面對著這裡的一切,內心偶爾也會感覺很彷徨,列美如說自己和她的兒女搶做歷淵的夫人,自己又何償刻意去搶,其實自己也明白,這個時代的人,那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