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鬧著玩的。
“我都已經傳位了,還會有假?況且這有兩點好處,首先,皇帝做了我徒弟,他還好意思跟我搶老婆嗎?解決了冊妃問題,我才有本錢跟你的師門談判。其次,白蓮教、魔教,每隔幾十年就殺成一團,血流得夠多了,由皇帝做魔主,我不信白蓮教還敢動手。”
“這確實是個兩全其美的好方法,可你忽略了,皇帝同時掌握了朝廷與民間的力量,若不幸遇到一個昏庸的帝王,那危害會有多大。”
“你這是就白蓮教牽制王權擴張,防止皇帝獨斷獨行而言,可你換個想法,白蓮教依仗皇權,恣意妄為的事難道還少了?”
“我教中人多數清修苦行,何時犯過事?”她確實不喜歡做‘聖女’這個傀儡,但白蓮教的哺育之恩,她卻是不能負義的。
“白蓮教受封國教,旗下產業無數,良田幾十萬畝,請問可曾納過一文稅?”
“那都是皇上賞賜的。”
“的確,白蓮教現在就像那些王公親貴一樣,沐浴了聖恩,卻不必有所付出。大周的稅收全部來自最底層的農工商,但他們的家產幾何,真可撐起整個國家的運作?據我所知,朝廷加稅已經連續五年,老百姓早就苦不堪言。我不明白,月月向天祈禱、自認聖潔良善的白蓮教為什麼不肯主動讓出一些利益,須知,白蓮教半年的收益就等同大週一年的稅收了。”
她目瞪口呆,真的不知道白蓮教這麼有錢,但仔細想想也不奇怪,教眾們誰去做過活?但每個人都綾羅加身、食必求精,她們生命中唯一的任務就是學好武功,行俠仗義,可什麼才是真正的‘義’,只怕也沒人真正思考過。
“或許讓皇帝擁有更多的力量,以威嚇白蓮教,能夠讓逐漸腐蝕在權利中的白蓮教知所警惕,從而浴火重生。”
“如果能演變成三足鼎立的局勢,那就更好了。”他說。
彼此監視、也互相依靠嗎?“那恐怕得經過一段很漫長的日子。”
“沒關係,有進步總比不停後退好。”他兩手一攤,換了副惡狠狠的神色瞪著她。“我的事說完了,換說你的了。為什麼提前進宮?”
乍見她的時候他是很高興,可轉念一想卻嚇個半死,她若已封妃,他找誰喊冤去?
“皇上屢遭刺殺,宮中禁軍損傷慘重,聖主才命我提前入宮,貼身保護皇上。”
“貼身保護?!”他驚叫一聲,兩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