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其他中隊要求進行輪換,修渠艱苦且不見成效,也想打井。場部考慮到二大隊已經掌握了打井技術,輪換使熟手都變成了生手,非明智之舉,於是決定仍各幹各的。二中隊的人高興得很。我的高興比其他人更多幾分,因為新址的戰線向東南方向延伸,離馮俐所在的婦女隊近了許多。白白的帽兒山比先前大了許多,胖胖的(形容山胖一定是受了韓復渠那兩句描繪雪落在狗身上而使原貌改觀的詩的啟發: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同時腫胖的還有“東宮”。我問高衝到“東宮”有多少距離,高衝眯著眼向前望望說二里多路吧。我說有這麼近嗎?高衝說是的。看我一直向“東宮”凝望,高衝朝我擠擠眼說是不是對“東宮”裡頭的妃子們動了心思?可別異想天開啊,妃子只有皇帝老兒才動得。我的眼前一下子模糊起來,天地間“腫”在了一起。這瞬間我耳畔又響起那首“西波涅”優美感傷的旋律,斷斷續續,若隱若現。為了證實我問高衝可否聽見有什麼聲音,他說除了風聲什麼也沒聽見。我又問若有人在山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