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概是趙升職業生涯第一次遇挫。
而且，據馬十三描述，對方還只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
趙升頓時心情複雜。
他不明白。
一副普通治癒咳嗽的藥方，只是裡面多了一味黃芪而已，又是怎麼達到神奇效果的。
好半晌，趙升才反應過來，看向趙升，“那個藥方還在嗎？”
“在啊，”趙升點點頭，“你想幹嘛？”
“讓我再看看。”
他懷疑之前是不是自己看花眼了。
楚慧萍聽他說要看藥方，立即道：“老趙你等一下，我去拿。”
很快，楚慧萍就拿來藥方。
趙升接過藥方，很認真的看著。
沒看錯。
整個藥方都很普通，除了那味黃芪。
但趙升又實在想不出來，一個補氣的黃芪，到底能起了什麼作用！
“馬大哥，你能帶我見見這位程小姐嗎？”
他要親自問問那小姑娘，這藥方裡的黃芪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還是說.....
只是誤打誤撞而已。
馬十三接著道：“我也打算最近這段時間找到程小姐，讓她去給乾媽好好瞧瞧，到時候你就能見到她了。”
“你打算帶程小姐去給權伯母看病？”趙升問道。
馬十三點點頭。
程瑤連他的咳嗽都能看好，說不定能檢查出來權老太太真正的病因。
趙升眯了眯眼睛，“雖然說這位程小姐治好了你的咳嗽，但乾媽的病情，遠比你想象中的要複雜很多。”
咳嗽只是很簡單的病理而已。
而權老太太的病情來勢洶洶，恐怕不是一個小姑娘能左右的。
“你別看不起程小姐，”程瑤是自己的恩人，馬十三自然要維護她，“老趙，我能明白你現在的心情，但你要知道，時代在進步，醫學也在進步，長江後浪推前浪，咱們要勇於承認比自己優秀的人！”
趙升眯著眼睛，未說話。
不是他不想承認，而是這件事實在是太過玄幻。
**
另一邊。
程瑤打算過幾天就把炸串和雞排生意全部交給父母。
她要開始測試女裝這條路到底能不能走 。
所以這些天，程瑤一邊陪父母擺攤，一邊鍛鍊母親的口算能力。
口算能力除了刻意鍛鍊之外，還要有實戰經驗，跟客戶面對面溝通交流。
所以程瑤便讓李淑芬接待客戶算賬，怕她算錯，程瑤還特地買了一個計算器。
李淑芬很聰明，程瑤只教了一遍，她就學會了計算器怎麼使用。
程瑤則是炸炸串。
中午十二點。
小攤上的客人開始排起長隊。
這陣仗讓獨自算賬的李淑芬有些手忙腳亂起來，甚至有好幾次都差點把價格算錯了。
眼看著客人越多，而自己算賬的速度卻越來越慢，李淑芬非常著急，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上滾落下來。
程瑤笑著接過母親手裡的籃子，“媽我來吧，您去炸炸串。”
李淑芬瞬間如獲大赦，笑著點點頭，“好。”
平時她看女兒算賬那麼快，也沒覺得什麼，親身體驗過一次她才知道，女兒有多厲害。
她按計算器都要按半天的數字，程瑤居然看一眼就算出來了。
程瑤快速的數了下籃子裡的串串數量，“美女你好，你的一共六塊五。”
“好的。”
“帥哥你的八塊。”
被程瑤叫帥哥的男大學生的臉瞬間就紅了。
無他。
皆因程瑤長得太好看了。
放眼整個京大校園，怕是都找不到第二個比程瑤還好看的女孩子。
人都是顏值動物。
自古以來，一見鍾情也鐘的都是臉。
自從程瑤在京大校門口擺攤以來，很多男同學都是奔著她的臉來的。
而且大家還給程瑤取了個外號。
炸串西施 。
男大學生看向程瑤，接著道：“我、我叫何子龍，
程瑤微微點頭，開始給下一個顧客算賬。
眼看程家人的小攤又開始排隊了，隔壁的王翠花笑得幾乎合不攏嘴，“老葉，你說咱們家強強要是把程瑤娶回去的話，以後還不得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