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哥哥。
普通人腦袋上，一般只長一個旋渦。
但趙家人包括趙升以及大兒子一家除了兒媳婦外都是兩個旋渦。
這也算是趙家人一大特色。
“是啊，”李華只覺得莫名其妙，蹙眉道：“媽，您問這個幹嘛？”
鄭書茵又道：“那妍妍呢？妍妍有幾個？”
“好像只有一個吧。”李華沒在意這件事。
一個。
為什麼趙家的其他孩子都是兩個旋渦，偏偏趙以妍就是一個？
鄭書茵看向李華，“你確定嗎？”
李華伸手撓了撓腦袋，“應該吧？我記得也不是特別清楚了。”
大晚上的，婆婆這是抽什麼瘋？
鄭書茵也不再看李華，轉身就往趙以妍臥室的方向走去。
趙以妍正在屋內睡覺，鄭書茵敲門沒人應，她也等不及了，直接走了進去，來到床前扒開趙以妍的頭髮看她的頭頂。
一個。
她的頭頂上真的只有一個旋渦。
此時，鄭書茵心裡有了個可怕的想法。
趙以妍很有可能不是趙家的血肉！
畢竟她不但長得不像趙家人，頭頂上也沒有趙家人標誌性的兩個旋渦。
甚至連醫學方面的知識也一竅不通。
難道，程瑤才是她的親孫女？
是趙家真正的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