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我?”
施仁道:“不是你,是龍組所有的成員,你是隊長,只有立馬把你殺了,我們才會怒極而狂,人在衝動的時候才會犯錯誤,這樣子就能各個擊破。”
“哦,原來是這樣子,他能想得到,我們也能想得到,我猜這段時間他一定藏在某個犄角旮旯裡,向他的天皇陛下請功呢!”斌哥自嘲的笑了笑道。
“這個是肯定的,這個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只要他還在這個地救上,就一定要找到他。”
當然講出這句話的時候,斌哥搖了搖頭,彷彿並不認同這句話,看著施仁。直到施仁有點不太自然,不理解什麼意思的時候,才講話。
“放棄吧,由我一個人來,單對單,我死了不足惜,可是你們三個還很年青,還有很多的事情可做,不需要為這這份工作拼命。”
沉悶壓抑,看著斌哥講的話施仁無可奈何,就怕他講這樣的話,結果還是講了。笑了笑之後,低著頭一直在沉思。施仁的心裡有如無味雜瓶,滋味萬千,但是最多的可能還是苦味。
“你知不知道,我們現在站的這個地方,是一個員工文化框?我第一次眼睛受了傷變異的時候,就是在這裡住的院。當時死了一個多月的一位護士大姐,我竟然看到了她的魂魄。”
“當我指著文化框上面的相片,經過醫院的人員確認是死了一個多月的大姐時,我才肯定我的左眼可以看到鬼了。”
“現在我們兩個又在這裡決定生死,你說這是緣份,還是輪迴?”施仁反問斌哥,不過很快就道:“我相信輪迴!”
“之前一直不相信的,現在信了。經過拉薩郊區的孤山小寺的喇嘛和尚點化之後,我真的相信了,而且特別的相信。”施仁反覆的強調自已相信了,而且非常的肯定。
“你所說的這些話代表著什麼意思,是不是說怕我也死了,死是肯定的,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
“你也知道這個道理,你知道華少是怎麼死的嗎?他是在看見我中毒迷霧之後,不顧自已身上的傷上衝上去想救我的時候,才死的。你告訴我,讓我如何偷生,我的良心如何好過,死了之後下地府,我如何好過?”
施仁越說聲音越大,有點歇期底裡了,驚的四周的病人的都圍觀了過來。斌哥聽到也是傷心到極點,如果這一次自已死了那麼無疑將會是更大的傷痛。不過還好,萬幸之中自已撿回了一條命。
“我同意你們,一起吧!如果小張小李也要參加的話,我也一併同意。”斌哥丟下一句之後,沒有再看施仁,緩緩的走進了病房。
斌哥受得傷太重了,雖然看似能行動,可是暗傷是短時間恢復不了的。過於的情緒激動,會導致身體肌肉緊張。
走,還是走,這幾天施仁的代步工具基本上沒有變貨,就是兩條腿。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下午了。岳父楊崇光打電話過來說,要過去吃飯都推掉了。說是沒有什麼胃口,其實是高興不起來,怕把負面的情緒帶給了楊家。
“既然你不去,那我就在家裡陪你吧。但是多少總要吃點什麼呢,要不我給你打幾個雞蛋。”
“不用了,陪我坐一會兒。”招過手讓楊紫含坐在自已的身邊,把頭輕輕的靠在了她的肩上。
楊紫含的心一顫,這是什麼行為?只有一個男人身心受到大刺激時,才會這個樣子。真正的需要家的港灣,家的溫暖的時候,才會是這樣子。
“你都回來多久了,到現在還不能跟我說嗎?”
“不是不能跟你說,而是不知道從哪裡說起,有傷害你的地方,也有我自已無能為力的地方。”
“是嗎?既然傷害我了,為什麼還要講出來?你不講出來,誰又會知道你傷害了我?”此時的楊紫含聽到施仁講的話時,大概已經猜到了所謂的傷害代表的是什麼了。但是老公能對自已坦白,說明還是愛自已。
事出必有因,聽老公講完!該原諒的就原諒,不該原諒的就不能原諒!
時間緩緩夜漫漫,對於施仁和楊紫含夫妻兩個人來說,卻是快如流水。當施仁把故事講完的時候,時鐘的指標,指在了十二點的位置。
從在陝西進古墓加入到龍組開始,一直到結婚執行任務,去法國中殭屍毒。再後來行非常之事給紅姐解毒,最後紅姐死亡。西藏之行,華少身死,斌哥重傷,龍組瀕臨著解散。楊紫含從頭聽到尾沒有表發任何的意見,直到結束的時候嘴唇輕輕吻在了施仁的嘴上面。唇齒留香之後,回到了房間睡覺了。搞得施仁一愣一愣的,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