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規劃整個市區,既然要有標誌性的建築,還旺盛整個襄陽市的發展風水。龍脈聚體,匯聚靈氣,可以使襄陽快速的發展成一個大型的城市。”
“所以你把這個專案介紹給了鄧立憲和賀大師他們兩個搞是這樣嗎?”施仁問道。
楊紫含道:“不錯,肥水不流外人田,反正這個專案給誰做也是做,而且賀大師如果不行的話,不是還有你嗎,又不是真正的神棍騙錢的,你是有真才實學的,也沒有多給你錢,別人接收多少錢,你也一樣的多少錢,所以我並不認為對你有什麼特殊照顧。”
“可是就在工程接到以後,賀大師給市政規劃部門畫了一個草圖,結果第二天竟然有人說賀大師的這個圖是個煞陣,不但一點龍脈靈氣沒有聚集,而且還會破壞襄陽市區整個的城市風水,會導致城市的發展越來越差,說賀大師根本什麼都不懂就是個騙人的。”
施仁的眉頭縐了縐道:“如果就憑這個也還抓不了人吧?憑什麼說老賀畫的一個草圖是有問題的呢?陰陽法術風水這個東西本來就是看不到摸不著的,誰也不能拿出有力的證據證明老賀的圖有問題呀?”
楊紫含道:“是的,的確是這樣的,我當時也講過了這個情況。可是市政的人說的不是這個問題,而是說賀大師的草圖上面所標註的方位與物料成本太高,高得離譜,這個導致虧損了國家的錢,說是有理由懷疑賀大師和鄧立憲的動機不純,並不是純粹的陰陽法術師。”…;
“是不是有一位陰陽法術師出面和老賀對質了,最後問了一些刁鑽的問題,老賀一時半會的答不上來,所以就坐實了這個傢伙的說法,認定鄧立憲和老賀的動機不純,想騙取國家的錢財。”施仁道。
說了這麼多施仁已經基本上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而且在這些問的時候楊紫含也是情緒好了許多。就憑施仁問出的這些個問題,有理由相信施仁一定會有辦法解決好的。戀愛中的女人都是最蠢的,施仁又不是神仙,哪裡能解決這些事情呀,只不過是對施仁一種盲目的信任而已。
施仁想了想道:“我們可能是被人陷害了,而且是一開始就跳進了一個圈子裡面。當然了,我不是說你和你爸爸,我只能說你和你的爸爸也是被矇在鼓裡的。試問你想一想,哪裡有這麼巧的事情,剛剛畫一個草圖就開始定罪了,既然這麼不相信老賀,那幹麼一開始答應讓他做呢?”
“即然知道是你介紹的,我想以你爸爸在襄陽市的面子,有誰敢說這種話,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這種人只有兩種可能性,衝著我來或者是你爸爸來的,多部分應該是衝著我來的吧。”施仁肯定的道,因為從事情根本上看並沒有動一下與楊紫含家裡有關的人員,反而全是施仁這邊的人。
“我大哥的公司是不是也是打的一些不知道什麼理由的理由,才封的公司抓的人呀。”
“是的,什麼也沒有說,就是安全不到位,執照不齊全,稅收有問題這三個情況,就抓了人。”楊紫含道,看到施仁神情自若的表現,眼前一亮,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這麼的冷靜,難道不是人嗎?
他的心不是肉長的嗎,這些抓的可都是他家裡人吧?事不關已,關心則亂!如果楊紫含知道這一次施仁的上海之行遇到的情況,她就不會有什麼好奇怪的了?比這個還要艱難多少倍的情況都遇到了,這一點點的小事情算什麼呀?
衝鋒槍對著自已的時候,都沒有眨一下眼睛,這個只要慢慢的來,找對了方法一定可以解決的。
“先回家吧,陪我回一次家,我哥又關了進去,我想我媽和我嫂子肯定都急瘋了。”施仁道,拉著楊紫含的手直接上車回家了,也不管她上不上班,事情做完了沒有,反正這個時候他需要這個女人,不僅僅是心裡需要,家裡人也需要她的安慰,至少兒媳還在,這個對她媽也是一種安慰。
“小仁呀,我這是做了什麼孽呀,你哥哥這是怎麼了呀,從來不與人結怨的,怎麼會這個樣子呢,在廣東的時候是的,現在回到家裡了,我原以為在家裡不會受別人欺負了,可是沒有想到還會是這個樣子呢?”
“哇,小仁呀,你要想想辦法,救一下你哥哥呀,你的侄兒都快要出生了,我不想他一出世就看不到爸爸呀。”聞惠君現在也開始慌了,從來沒有這個樣子的,上一次在廣東雖然也是很擔心,可也沒有到這個樣子呀。
懷孕的女人,看來真的很缺少安全感!
“媽爸,嫂子,你們停一下,請聽我說,哭是不能解決問題的。”
“對呀,叔叔阿姨,君姐姐,你們不能哭了,雖然我也很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