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在這個時候和智慧也談不出什麼結果來。
時間也不早了,折騰了一個白天,又接近一個晚上,現在對於施仁來說最想的就是睡覺。做好任何工作的前提就是睡覺,只有睡好覺了,才會有更多的精力去處理別的事情。
“施大師,難道你還對我師兄,另有打算?”
看著了塵大師的一臉的緊張,施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子塵大師,相信我,我說過沒有死罪就一定沒有死罪,但是活罪肯定是難逃的。每個人都得為自已做錯的事情,負出一定的責任,這樣子下次才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以後每個人肩膀上才會更明白責任的重要性。”
“阿彌陀佛,是老納剛才孟浪了,老納只是想知道您處理我的師兄的方法,對於說是死罪還是活罪,我還真的沒有想過,因為我師兄犯的本來就是死罪,就算是你現在定下了死罪,我也不覺得有何冤屈。”了塵道。…;
現在施仁和了塵大師並排走著,不過眼睛卻是盯著了塵大師,一眨不眨的,直有兩分鐘的時間,也什麼沒有講。
“現在我們不談這個,先回去睡覺吧,我很困,至於智慧大師的處罰,等我睡覺起床之後再商量。”講完這句話,施仁頭也不回的往下榻的賓館走去。
一夜雖然無話,無論是施仁還是了塵和智慧大師,都是懷著同樣沉重的心情輾轉反側,倒不是說智慧和尚怕死,不敢為自已的錯誤負責任。而是說師兄弟剛剛相認,結果就有可能再一次的分離。
“師兄,你說施大師會如何對師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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