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則當眾杖刑,重則除名消籍,掃地出門。
在歲月的rì子裡,時間證明了這套家規的作用,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的衛家子弟,雖不是人人傑出,但也沒有過大jiān大惡之徒,也算上天眷顧,衛家走到今天這一步,已經成為了國內的四大家族之一,手握兵馬大全,也正是在這樣的時刻,衛嚴謹選擇了放棄在朝中的權利,他決定將自己的實權交給順義候衛莽。自己留在了邊界,衛國戍邊。
現在他決定將自己年幼時所學到的一切都交給自己的孩子,這兩個年幼的孩童是衛家的希望,盛極必衰的道理他懂,自己的父親說過,自己的爺爺也說過,如今他也要這樣對自己的孩子說,所以他一有時間就會去抽查他們的學習進度,看看他們對身體,對策略,對事情的看法和想法。雖然孩子每次看到他拿出書要詢問的時候總是很沮喪,特別是凌武,但自己從不放棄這樣的做法。
“兄長,你說我們每天都要做這些事情,是為了什麼呢?”弈文躺在石階上看著天上的雲,他躲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裡乘涼。“為什麼啊?為了將來建功立業啊!就像父親一樣,不,像慕容叔叔那樣馳騁沙場,橫掃**那樣。”凌武說這話時眸子裡充滿了對未來馳騁沙場的憧憬。“那你呢,你覺得學這些將來要做什麼?”
“我以前每天都會餓肚子,都害怕明天看不到父親,後來父親去當馬伕,雖然好了點,但還是要捱餓,以後,不要捱餓就行。”凌武聽完哈哈大笑,“就這點出息啊?你是我弟弟,將來我會讓你捱餓嘛!”
“嗯,跟著兄長就不會再捱餓了。”弈文微笑著回答道。“好了,換我去休息休息了,你快來看著。來人記得叫我,別自己放哨打瞌睡啊。”“嗯,好的,我起來了。”
州司府邸的某處,兩兄弟正在為了偷偷懶而合謀相互放哨,這時,從練習場門外過來了一一個,身輕如燕的步伐和矯健的身姿讓弈文沒有發現一點異常,她悄悄的靠近坐在柱子下放哨的弈文身後,待他準備回身時立馬矇住了他的雙眼,“猜猜我是誰,猜出來了你請我吃東西,猜不出來我就去揭發你們。”
此人正是慕容烈之女慕容惠,凌武聽到動靜後翻身起來準備逃遁,結果一看原來是慕容惠便打了個哈欠走了過去,“真是的,這麼熱的天,你還這麼好的jīng神。”凌武說著準備去掰開慕容惠蒙著弈文雙眼的手。
“真是沒勁,說好了讓他猜的,你說出來了還有什麼意思?快說你該怎麼補償我。”慕容惠對著凌武擺出一副死活你欠我的模樣。弈文掰開了慕容惠的手,笑著說道:“這麼熱的天,你定是渴了,我們去喝水吧。”“水有什麼好喝的。”“哈哈,你看吧,她還不領情呢。”
“要喝就喝蜜水。”弈文看著這個丫頭,正要開口回答時凌武開口了,“哪來這麼多事情啊,這麼熱的天,井水自然是解暑的,我們還要練習,你要真想玩就去軍營中找你父親去,別妨礙我們兩兄弟。”慕容惠向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好啊,你既然嫌我煩,那我今後不理你便是了,見面也倒著走。”凌武這下慌了,“我錯了,我錯了,不過是個玩笑話,你當真幹什麼?”
弈文又再次被置在事外,他看著鬥嘴的兩個人,情不自禁得笑出聲了,“誒,你笑什麼呀。是不是你也覺得你兄長是個大傻瓜,挺好玩兒的?”凌武立馬紅了臉,“你才是傻瓜呢,我這是讓著你,君子之風知道嘛?”
“哈哈,傻子和君子是一樣的話,那還真是你的作風了。”“你才傻瓜,你才傻瓜。”“傻瓜生氣了喲。弈文你來看看,原來傻瓜生氣是這樣子的。”
或是在明rì豔陽西下,倦鳥歸家時這三人若沒有人打擾,還會這樣的嬉鬧下去,還會這樣的玩耍。
“弈文,你說天上真的住著神仙嘛?”慕容惠躺在房頂上問著旁邊的弈文,“為什麼要問我?”慕容惠看著另一邊的凌武說:“這裡除了你我之外還有個傻瓜,難道要問個傻瓜?”“你才傻瓜呢,這天上都是仙人的宮殿閣樓。”慕容惠望著他,“你看到過嘛?”“沒有。”“那你怎麼知道天上全是宮殿呢?”“那你說天上都有什麼?”弈文突然開口道:“天上是仙人的國界,那裡有神仙和仙女,有亭臺樓閣,有宮殿穹頂,好像神仙是不食五穀的,所以他們應該不會餓,對了,仙人都是有法力的,能乘風破浪,能聚氣行空,能……。。”
“弈文你又是怎麼知道的?”慕容惠好奇的望著弈文,“有些是我在書上看到的,有些是我聽別人說的。”“哦,那你肯定也沒見過。”“你的意思是,你見過?”凌武反問道。“是啊,我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