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陳家,當真是在縣城裡面大大的露了一個臉,雖然陳家在縣城是最有錢的權貴,可是終究地域限制在這裡,他們也就是在縣城裡面囂張而已,但凡出去見過世面的,都不會吧陳家放在眼裡。
可現在不一樣了,隨著這陳建國去世的排場漸漸流傳出去,這個小小的縣城裡面,當真是再也沒有人膽敢對陳家的人不敬。
若是心裡依然不服的人,且看,那陳家門口,往來無白丁,談笑有鴻儒,隨便一個拎出來,在這個縣城裡面都是頂尖的大老闆,這還不牛,什麼叫牛?
陳家內堂現在自然是擺放著陳建國老爺子的遺體軀殼,正在受人敬仰和祭拜,而陳極則是和陳堯夫妻坐在偏堂裡面。
如果是之前,陳極一家坐在偏堂,必然會引起陳家其他人亂嚼舌根子,可現在,不但沒有人敢講,甚至還莫名有一股自豪,那羊城最牛的人現在就是他們陳家的人,雖然對他們沒什麼好臉色,可多少也是一家人啊!
“啪嗒!”陳蕊有些顫顫巍巍地端著一盤茶水走了進來,略微帶著畏懼地眼神朝陳極道:“表哥……四伯,四嬸,茶……茶水……”
“你放著就是。”楊虹強笑了一聲,陳蕊連忙將茶水放在桌子上,這才後退著走了出去。
臨走出門前,陳蕊還忍不住看了眼陳極,此時的陳極絲毫沒有揚眉吐氣的模樣,依然是之前那般平靜,這一刻,陳蕊的心中莫名冒出了一句詩詞。
正所謂淡泊以明志寧靜以致遠。
這句詩句所講的心性,怕不是就是陳極身上這一股子味道吧?再回想起之前陳極跟她對答時所說的話,陳蕊心中不由一陣感嘆,徹底關緊了門。
“表哥當乃神人也……”
喝了口茶,楊虹這才橫眉豎眼地朝陳極和陳堯道:“人都不在了,還跟老孃裝什麼裝!”
“咳咳!”陳堯用力地咳嗽了一聲,卻依然淡然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只是那眼神卻忍不住瞟了眼陳極。
陳極嘴角抽搐了一下,自己這個老爹,當真是有那麼一點點大能算計的味道了,什麼麻煩都推到自己頭上來!
“媽!”陳極尷尬地笑了一聲,連忙起身走到了楊虹身後賠著笑,給老孃揉起了肩膀起來。
楊虹冷笑一聲,道:“還知道喊媽啊?你也知道我是你媽啊?你倒是翅膀硬了,什麼都瞞著我!陳前輩呢,好厲害哦!”
這陰陽怪氣的聲音,讓陳堯實在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過很快又恢復了之前的平靜,淡淡道:“老婆,這再厲害,不也是你的兒子嗎?”
陳極也連忙點頭,伸出手摸了摸老媽的肚子,笑眯眯地道:“對啊,我可是從您肚子裡面蹦出來的。”
“呸!什麼叫蹦出來的?你以為你是孫悟空啊?我生你,那可是順產!不是剖腹產!當年,我生你的時候難產大出血,醫生都讓我剖腹產,我就是不答應,為了什麼?還不就是為了讓你健康一點?順產的孩子比剖腹產的孩子都要聰明知道嗎?為了你,我當真是付出了所有,結果呢?到頭來,就被你給瞞在了鼓裡,這就是你給我的回報是吧?”楊虹說著說著,就是眼眶一紅,道:“我也不圖你什麼,莫非你覺得,你發達了,我就可以藉著你去享福?”
聽到楊虹的話,陳極簡直是哭笑不得,這哪跟哪啊?連忙道:“那個,媽,不是我不想跟您說,是……是……”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陳堯瘋狂地咳嗽了起來,隨後這才道:“這陳蕊也是,泡那麼燙的茶給我們幹啥呢?這怎麼喝啊?”
“呵呵。”楊虹一臉冷笑地看著陳堯,道:“好啊你個陳堯,我看,就是你不然我兒子告訴我是吧?”
“我可沒有!”陳堯義正言辭地道。
“我看你就是嫌棄我嘴巴不牢是吧?陳堯!這麼多年了,我當年嫁給你,受了多大的委屈,我天天照顧你們爺倆……”楊虹又是連珠炮一樣地抱怨了起來。
陳堯沒好氣地瞪了眼陳極,這個兒子可真是太無恥了,說好的天塌下來兒子頂上去呢?現在碰到老孃就怕了?真是沒用!
陳極則是一臉無語地瞪了回去,你還好意思說?這可是我媽,那可比老天大多了!我可頂不住!還是靠您來頂吧!
見陳極死都不肯直面老婆的委屈,陳堯最終還是嘆了口氣,解釋了起來。
其中陳極發家的主要因素,修煉功法自然是其中最為……不重要的,主要解釋的就是陳極交往的那些人都不是簡單人物,和這些人打交道,很危險,所以擔心楊虹擔心受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