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擔心自己吧,你傷很重,記得去醫院,還有,以後有麻煩儘管來找我,我能幫的一定幫。”陳極微笑地道。
聽到陳極的話,張小軍苦笑了一聲,也並沒有當回事,畢竟在他眼裡,陳極再厲害,終究是得了不治之症,自己怎麼可以去給他添麻煩呢?
說完,陳極也沒有搭理旁邊的王建和張玲,便和田萌萌上了車。
看著陳極兩人離去,王健朝張玲道:“我們先去醫院吧……”
“不了,我自己回去吧。”張玲神色複雜地看著王健道,包廂裡面的陳極和王健兩人現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張玲忽然有些厭惡王健了,如果沒有剛剛的事情,王健確實比陳極好,可現在看來,王健簡直就和一個小丑一樣,上躥下跳,人家陳極卻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
“如果能跟陳極……”張玲咬了咬牙。
點了一大堆的燒烤和酒,田萌萌喝得很興起,到快酒醉的時候,朝陳極道:“陳極,你前面說你病好了,是真的嗎?”
“真的。”陳極神色不變,他也喝了很多酒,但是酒精對現在的他而言毫無用處。
“那可太好了……你不知道我之前有多擔心你……”田萌萌有些羞澀地道。
“謝謝你擔心。”陳極笑了笑。
“這麼晚了,你回家嗎?我家很近,要不你住我家?”田萌萌顯然是酒壯人膽,小臉被酒精薰得通紅,眼睛盯著陳極道。
“不了,我還有事要回去,明天我還會來找你的。”陳極溫和地道,他今天本來是想看看有沒有房子可以買或者租,不過因為張小軍的事情耽擱了。
至於這個老同學,陳極看得出田萌萌眼中對自己的細微感覺,但是陳極不打算接受,對於他而言,田萌萌只是一個老同學而已。
自己的表示如此明顯,陳極卻沒有領情,這讓田萌萌有些失落地回了家。
不過第二天陳極再去找田萌萌的時候,她已經恢復了正常,彷彿昨天她什麼都沒說一樣。
陳極和田萌萌說了一下自己的需求後,田萌萌便答應幫陳極找一下,看有沒有願意將自己別墅閒置出租的人,當然,有低價賣房的自然更好。
敲定了之後,陳極心情十分愉悅地回家,還給父母買了幾箱營養品,然而走上老舊樓房的樓梯後,陳極的表情瞬間變得陰沉無比。
在樓梯牆壁上,被用各種顏色的燃料塗抹了一個個圖案,這些圖案有棺材,有骷髏頭,有屍體,每一個圖案邊上還用血紅色的顏料寫著:陳極一家不得好死。
陳極加快了腳步,衝到了自己的家門口,這才看見原本很平整的自家鐵門已經被砸了數不清的凹口,還有利刃貫穿鐵門的痕跡!
陳極的雙眼瞬間變得血紅,是誰?居然膽敢欺負到自家門口來了?
猛然拿出鑰匙開啟了門,陳極這才看見了自己父母正哆哆嗦嗦地抓著掃把和菜刀躲在牆角里面。
“爸媽!誰幹的?”陳極的聲音仿若來自幽冥,哪怕是陳堯楊虹都忍不住一抖。
“不……不知道,是一群混混,幸虧你爸爸警惕沒開門!他們一直在砸門!還帶了刀子!”楊虹帶著哭腔道。
“極兒,我看就是俱樂部的那些人在報復我們呢!走吧,我們回老家去,再也不來這裡了,我們鬥不贏那些人的!”陳堯也被嚇到了,他們這些升斗小民,哪裡見過這種場面?
陳極緩緩將手中的營養品放了下來,朝父母露出了笑容,道:“爸媽,你們在家裡等著,不是我回來,不要開門。”
說完,陳極直接轉身下了樓。
“你要幹什麼!回來!你的病還沒好啊!”陳堯臉上一慌,立刻追了過來,然而卻愕然地發現陳極已經不見了蹤影。
紅太陽俱樂部內,一群拳擊手們在教練的帶領下不斷地鍛鍊著,整個場館內充滿了陽剛和汗水的味道,這裡算是一個業餘的拳擊俱樂部,不過也會挖來一些有天賦的拳擊手參加比賽,陳極以前便是這麼被挖來的,在市區裡面替紅太陽俱樂部拿到了不少獎牌。
只不過這裡的氛圍有些古怪,俱樂部的教練們心不在焉,而造成他們如此心不在焉的原因,便是站在黃立身邊的一名新人,這是一名身高將近兩米的壯漢,這名壯漢一來,頓時搶走了所有教練的風頭,幾乎所有練拳的會員都圍在了這個壯漢身邊。
這名壯漢叫做阿雷,也是一名拳擊手,不過這個阿雷有些特殊,因為打拳太過兇殘,曾經活生生打死過一名拳擊手,直接被禁止參加比賽,沒有地方可去,只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