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盯著這個畫面看了一下,忽然朝李剛和白衣道。
李剛和白衣雖然很驚訝,卻沒有表現出來,陳極比他們見多識廣,這件事他們其實都看得出來。
不過這樣的事情,本身也不算什麼。
畢竟他們都知道陳極這個人本身知道的就很多,而起還得到了一個強悍的傳承,若是這樣都不能比他們這些野路子修煉出來的人更見多識廣,那隻能說陳極的這個繼承毫無意義。
“我們可是都看不出來的,你怎麼看出來的?”白衣問道。
他和李剛是真沒看出來這些人的修為是元嬰期,自然很好奇陳極到底是如何憑藉一個轉播出來的畫面判斷。
“很簡單,他們的懸浮方式,以及他們捕捉飛機的那些細節部分。”陳極淡淡地道。
“哦?這又是如何看出來的?懸浮方式和我們沒什麼太大的區別啊。”
“我也沒看出來捕捉飛機哪裡不同了。”
兩個人都是搖頭道。
陳極輕笑了一聲,道:“元嬰期和金丹期的最大的區別,便是法力的施展方式的不同,金丹期的時候肉身依然很重要,而金丹卻是最重要的,所以一旦施法,使用法術,金丹是法術的唯一來源,任何施法,其實都是從金丹沿著肉身的經脈而施展出來的。”
“可如果是元嬰期就不一樣了。”陳極微笑地道。
“元嬰期本身是元嬰,而肉身,其實就是元嬰外面套上了一層衣服,和之前的是截然不同的,若是元嬰期其實可以從身體的任何一個部分施展法術,整個肉身,其實就是相當於一個大型的金丹了,這樣一來,使用法術,必然是一些很簡單的動作就可以使用。”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