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轎車緩緩停在了圍牆的唯一出入口邊上,幾名身材修長一看就是退伍老兵的保安走了過來。
一名黑衣男子緩緩從汽車裡面走了出來。
“請問有請帖嗎?”一名保安略微客氣地朝這名黑衣男子道。
這名黑衣男子輕笑了一聲,道:“不是請帖,勝似請帖。
“啊?”幾名保安都是一怔,這是什麼鬼話?
這名黑衣男子輕笑一聲,忽然跳起來,站在了自己的轎車上,然後看了眼圍牆之後那個十分有煙火氣息的湖中島,這才輕笑一聲,道:“北地王家,可當真是十分氣派呢,居然住在這樣一個精貴的地方,嘖嘖。”
“你到底是誰啊?”保安都有些皺眉,一名保安更是跑回去打電話去了,這看起來就是來者不善啊。
“我是誰?呵呵,我只是一個無名小卒。”這名黑衣男子輕笑一聲。
跳下了黑色轎車,這名黑衣男子跑到了後備箱,十分小心地拿出了一面旗子。
“這是什麼?”那些王家的保安都是一臉迷惑,這傢伙到底要做什麼?
然而很快,黑衣男子便拿出了一根可以伸縮的杆子,將其緩緩拉長,最後將那一面旗子套在了這跟杆子上面!
隨後,這名黑衣男子緩緩將旗子放在了自己的手掌上,扭頭看向了王家的院牆門口。
此時,已經有幾名年輕男子緩緩走了出來,他們都是王家的子弟。
“你是誰?”一名領頭的年輕男子皺眉地朝著黑衣男子道。
“呵呵呵,我是誰,無關緊要。”黑衣男子輕笑了一聲,猛然將抓著旗子一角的手朝天空一拋。
“呼呼!”正巧此時襲來一陣寒風,這一面旗子瞬間隨風飄揚徹底展開!
這是一面古樸的黑白旗子,黑底,白字。
而這白字,就是真正的白字。
沒錯,這整面旗子上面,只有一個字,那就是白字!
“白……你是白家的人?”王家的那幾名子弟瞬間變了臉色,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名黑衣男子。
王家老祖王超和白家的老祖白落,那當真是老對手了,雖然一直是王超在主動挑戰白落,但是其實這件事已經早就已經變了性質了,王家和白家的糾紛,從兩個老祖的爭鬥,已經變成了兩家的爭鬥。
兩家當真是運氣好,不是在一個地方,一個在南,一個在北,互相的勢力也沒有交接,不然就不止是老祖宗兩個人的戰鬥了,而是席捲到兩個龐大家族的互相戰鬥。
不過最近幾年,因為白落已經開始進行閉關修行,而王超也是在渡劫之後進行修行,所以兩家保持了五年的相安無事。
然而,現在,在王家的子弟都快忘記了白家的時候,白家的人來到了他們王家的門口!
旗子在寒風之中放肆飛揚,黑底白字顯得如此刺眼,王家的幾名子弟當真是被嚇得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一個個都是緊張地互相對視起來,不知道白家來的這一遭到底是為了什麼目的。
那名黑衣男子獰笑一聲,道:“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嗎?”
“我是白家的使者,我來這裡,是傳遞我家老祖宗的一個資訊!”
“你們王家的這群廢物,都給我聽好了,我們老祖宗修煉五年,已經出關,以往多次對你們家王超老頭手下留情,未曾下過死手,目的就是為了留到今天!”
“我白家老祖現已出關,他要驗證驗證自己的修為,王超就是最好的試金石,我家老祖宗十日後親臨北地,與你王家王超切磋切磋,此次戰鬥,不分高下,只分生死!白家落旗!”
說完,這名男子猛然抓著手中的旗子朝旁邊圍牆跳了出去。
“不好!攔下他!”幾名王家子弟頓時也不顧旁邊有凡人了,猛然一個個都開始施展修為,以極快的速度朝那人追去!
然而這幾個王家子弟都不過後天修為,這名白家專門跑來插旗的人卻是先天的修為,這幾個王家子弟根本無法阻攔,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名男子手持那一面旗子,衝到了徹底結冰的湖面上,隨後便是衝到了距離王家湖中島不過百米的距離,狠狠地將那一面巨大的旗子狠狠地插在了冰塊之中!
而這個時候,王家的那幾名子弟才堪堪追來,一個個滿臉慌張地怒道:“混賬,居然膽敢強闖我王家?你莫非是找死不成?”
“呵呵,我來這裡,就沒打算活著回去,我倒要看看,你們王家是否是此等懦夫,膽敢斬我這一個區區信使!”這名黑衣男子嗤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