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阮二驢。
阮二驢道:“別為難他們,你我一戰,與他人無干。”
金仙噗嗤笑了,很肆意地笑,象是亙古的大笑話,讓人難以掩飾:“你要與我一戰?”
阮二驢道:“有問題嗎?”
金仙道:“我視天仙如草芥,你要與我一戰?”
阮二驢道:“你是金仙,有這麼多廢話不合適吧,丟身份。”
金仙幾乎笑倒了,問癱在地上的洛王:“他說得是真的嗎?”
洛王拼命點頭,心裡暗暗舒了一口氣。
“好,我理解你的意思,想死的光榮點,滿足你。”聽話音金仙好象給足了阮二驢面子,而他須感戴德,也難報答他的恩情。
而這時歡喜和尚走出了人群,對阮二驢道:“阮兄,殺金仙這樣的好活你想獨吞。”
歡喜語不驚人死不休,全場愕然。而以無咎最為嚴重,捶胸頓足,歡喜可是他的王牌,怎麼能就這樣失去,在未來的後洛王時代,自己還憑什麼爭雄。
阮二驢道:“機會難得,想跟我搶?”
鬱悶的金仙連連看天,天沒變哪,他這個金仙怎麼淪落如此地步,聽他們的對話,自己好似砧板上的肥肉,出手晚了會被搶光。
歡喜沒有廢話,雙手陡然變大,抓住金仙的兩腿,舉上高空,猛力撕扯。
在和歡喜的大手對比下,金仙像只小雞,被歡喜折騰的狼狽不堪。
金仙見掙不脫,一聳肩,背後長劍,化成一道耀眼的白光,華麗地連連翻轉,直刺歡喜。
見到白光,伏彩兒失態般連聲尖叫:“天罰,天罰......”
是的,是見過上代洛王渡劫殞命的人都看到了,這白光和上代洛王遭天罰時的白光一模一樣。
洛王面如死灰,剛爬起來又癱在地上。
和伏彩兒坐在一起的洛門前輩彼此對望,都心裡有了疑惑。
而歡喜見劍光刺來,想伸手回救已經來不及了,一咬牙一閉眼,把法力全用在兩隻手上,猛扯金仙,竟是個拼命的打法。無咎的腸子都悔青了:為什麼不攔著他。
金仙的實力毋庸置疑,歡喜沒能撕開他,卻落個肉身成灰。
金仙也很納悶,自己一劍居然只滅了他的肉體,元神卻完好無損。這是不可想象的,歡喜只是個沒登天界的天仙,修為只能長生,連護體仙光都沒有,怎麼會有這麼強的元神。
歡喜的元神在身上瞅了一遍道:“老子連女人屁股都沒摸過,肉體就被你毀了,”頓了一下又道:“我這樣還能修神吧?”
金仙怒道:“你沒機會了。”右手食指中指併攏指向歡喜元神,劍光再起,斬向歡喜。
天仙的元神根本沒自保能力,可歡喜元神的雙手上分別升騰起降魔杵和骷髏頭,硬生擋住了金仙劍光,至寶相觸,震動陡起,大地也跟著顫抖。
歡喜的元神在震動中跌落在地上,虛弱不堪。降魔杵分成十八塊,骷髏頭變成十八個,全落在歡喜元神裡漂浮。
一個金仙兩劍沒能斬殺一個天仙。
金仙愕在雲頭上,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他心裡震驚,只有他自己知道,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歷了天劫,昇天為尊。
“夫君啊。”一聲傷痛地哭聲傳來,歡喜的獨腿男人老婆抱著一根木棍當柺杖,連蹦帶跳地撲在了歡喜元神身上。歡喜元神不是實體,還好有降魔杵碎片和骷髏頭託著,不然獨腿男人非磕在地上不可。
獨腿男人傷心欲絕,哭聲悽慘,令觀者動容,卻又為一個男人哭丈夫這樣荒謬的事��猛菲し⒙欏�
“你死,我也不活了。”獨腿男人拉著木棍掙扎爬起,從懷裡拿出一把匕首,抹向脖子。
鮮血噴出,全撒在歡喜元神之上。獨腿男人轟然倒地,雙目緊閉,神態安祥,仿似人生圓滿,死而無憾。
鮮血在歡喜元神之上竟沒落地,反而流動起來,夾雜著降魔杵碎片和十八個骷髏頭漾滿全身。隨著鮮血的流動,血管內臟浮現出來,接著骨肉皮毛髮一一長齊,詭異無比。
歡喜和尚從地上爬起來,扭扭胳膊,又掐掐臉,大罵道:“這是怎麼了,他孃的,老子又有肉體了。”
歡喜和尚一絲不掛,渾身面板嫩如嬰兒,一片紅潤,肥胖胖的,哪還有原來瘦骨嶙峋的衰樣。
洛王忽然叫道:“不語和尚,你沒死。”
歡喜道:“不語個頭,還不憋死人。”從東方不亮身上扒了件外衫罩在身上,又對阮二驢道:“你去把雲頭上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