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二驢道:“相善正在艱苦的《偶身修》廣結善緣,我們別耽誤了她的修行。”
白昭道:“她是不是真想找個男人雙修?以解決修煉的寂寞。”
阮二驢笑道:“相善豈是你想的那種人,雖說她以前頑劣調皮,但自從異馬堂一戰,特別是相容失蹤之後,她已經長大了。我猜她定是為了橋基之事,而設此謀。”
“橋基,”白昭恍然大悟,道:“她想讓眾人扔石子填塞鬆軟的河道。”
阮二驢點點頭。
己巳興奮地笑道:“好聰明的姐姐。”
阮二驢道:“人如其名,善良。”
扔石子已經開始。異馬頭上的星星放出冷光罩住相善,石子沾到冷光就滑進水裡,哪有機會沾到哪怕相善的衣角。
扔石子的男子非常踴躍,也有好事的女子加入,根本就不像一場徵婚,倒像一場慶祝,歡聚泗城的節日一般。
白昭發現一個極具標誌性的物件——碩大的紅花,就示意阮二驢。阮二驢順著白昭的手指望去,頭頂大紅花的開花道長在人群中鑽來鑽去,走兩步就停下瞄向水中央船上的相善,好似在尋找一個最佳的方位。
白昭問道:“他在幹什麼?”
阮二驢道:“準備扔石子。”
白昭道:“他扔就是,幹嘛鑽來鑽去?”
阮二驢道:“他想扔中相善公主。”
白昭深吸一口氣:“開花動了凡心。”
阮二驢敲了一下白昭滿頭白髮的頭,道:“什麼叫動凡心,開花就是個道長打扮,卻是個徹頭徹尾的紅塵男子。”
白昭笑道:“有好戲了。”
那邊開花終於找到一個好位置,站住不動了。
扔石子的活動漸漸到了高潮,岸上扔出的石子象被獵人驚出林的雀一樣,遮蓋了半邊天。
就在這時,開花的如花寶劍化作一道利光直刺相善的頭頂。相善警覺,腳尖一點異馬,異馬的冷光絞碎了飛來的石子,連同身上作掩飾的毯子。異馬踏飛燕凌空而起,兩道冷不自異馬頭頂雙星射出,直逼如花寶劍。
如花寶劍被抵住,可寶劍握手處掉下一粒石子悄無聲息的落在相善的肩上。相善隨手一抄把自肩膀滾落的石子抓在手心。
人群中,開花蹦跳著呼喊:“我砸中了,我砸中了......”還揮手向空中的相善致意。
阮二驢在岸上都能感覺到相善滔天的羞憤和惱怒。阮二驢以為相善會大叫斥責開花,哪知相善卻是面帶微笑,盤腿坐在異馬背上。
相善摘下頭巾,把一頭烏亮的頭髮披散開來,在河風中輕輕飄舞,頓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