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你們的父親是東域的張大善人?”
張一忍點點頭。
阮二驢猛掐自己的大腿一下,道:“看樣是真的,我不是做夢。可,你們是殺手,怎麼能把家世告訴我,太大意了,太危險了。”
張一忍道:“去深海域之前,我父親要見你。”
“見我,不要了吧,我不是很窮。”阮二驢覺得見兩個殺手的父親很��沒擰�
張一忍道:“不行,我父親要見就一定要見。別想跑,你跑不掉。”
阮二驢道:“我沒想跑。我只是隨口一問,你完全可以不告訴我,幹嘛要我去見伯父。”
張一忍道:“你不問,遲幾天,我也要告訴你。”
阮二驢恨不得摑自己個嘴巴,轉而又威脅道:“你告訴我,不怕我到處宣揚,殺手可是很忌諱這個的。”
張一忍笑笑道:“你以為別人會信,哪有爹叫百忍,兒子卻叫一忍二忍的。”
這次連張二忍也跟著笑了。阮二驢從沒見過這個不愛說話的殺手這麼開心過。阮二驢咳嗽一聲道:“說正事。”
張一忍道:“要是洛門要包襲月樓,你告訴他們,看我們收入,按收入給錢就行。”
阮二驢道:“黑了點吧,現在根本就沒有人來你這。”
張一忍道:“沒人來,我放養老鼠,不行嗎?”
阮二驢看著張一忍張二忍離開屋子,問己巳道:“他們告訴我的是真名字?”
己巳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他們叫什麼名字。”
“你們平時怎麼稱呼他們?”
“這是我們內部的秘密,我不敢說。”
阮二驢知道為難己巳,不會得到答案還給她帶來麻煩。就對己巳道:“去請洛門公主,說我有要事相商。”
第十八章 櫃子無禮
洛門現在再也無法給阮二驢帶來威脅,他可以和伏彩兒大方公開地見面,不用託辭幫洛王打探訊息,或借襲月樓喝酒,或借東方家賞寶說媒。阮二驢很喜歡這樣,好象生活在陽光下,前段時間像老鼠,躲著,藏著,掖著,出門要趁月黑風高。
伏彩兒卻不這麼認為。她的分析是洛王的優點就是做事直來直往且無能。
而即將到來的九風不同,當初可以為了權欲捨棄心愛的女人,如今又跑到昔日的主子跟前耀武揚威,一副奴才嘴臉,小人得志。況且洛門現在僅餘親衛隊,而親衛隊由名宿前輩們直接指揮,這些人的智謀和能量應遠超洛王。以前野家當道,親衛隊不受重視,幾乎被邊緣化,叫享樂隊,而現在親衛隊重新成為洛門的支柱,可想而知,被抑已久的能量若爆發,絕不可小覷。
伏彩兒的分析有理有據,精闢入裡,阮二驢不得不服。伏彩兒卻很謙虛,提到若不是阮二驢的精密邏輯,恐怕到現在還無法解決洛門的終極武器——八卦圖。
阮二驢還想客氣。伏彩兒悄聲說道:“咱倆有必要這樣互相吹捧嗎?”
聽得阮二驢心神一漾,頓時迷失自我,滿眼滿心只有伏彩兒嬌俏笑容和可愛身影。
伏彩兒聽得阮二驢呼吸加重,目光痴迷,便狠狠地掐了一把阮二驢的大腿。阮二驢被疼痛拉回現實,很為自己定力太差,想入非非自責。可伏彩兒卻很高興,仿似阮二驢做了讓她十分滿意的事一般。
女人真是捉摸不透。阮二驢為自己缺乏對女人的瞭解而煩惱。伏彩兒安慰他道:“你不需要了解女人,瞭解我就行了。”
阮二驢聽伏彩兒的語氣竟有暗許終身的意思,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伏彩兒聽得阮二驢表白心裡樂開花,卻道:“沒羞,讓你照顧,我現在可是很厲害的。”
由此他們的話題轉到了伏彩兒修煉《三元轉輪》上來,伏彩兒的進度讓阮二驢吃驚,他記得開花是在異馬堂一戰時,才達到轉天輪地的境界,可伏彩兒說她已經對轉天輪地稍有心得。
伏彩兒的解釋是前面的基礎做牢靠,後面就是水到渠成。阮二驢為開花不值,但他也驚歎於開花的領悟能力,開花練成轉輪劍好比高空壘牆,無根無基,可開花的造詣著實讓人歎為觀止。
伏彩兒自信,若再遇天上下來的金仙,自己一人是可以取他性命。這可是阮二驢都不能有的把握。刺激的阮二驢重新思考自己的神識界,以後的情況僅憑自己現有的能力是不能應付的。若淪落到靠一個女人保護,阮二驢是如何也拉不下這個臉。伏彩兒好象不知道阮二驢的心思一般,反而俏皮地道:“我以後會好好照顧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