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入,站在門口有亮光,卻也看不到地牢究竟有多大。中不知這次是落在地牢的什麼位置,從黑暗的情況看,應該是地牢深處。
蝴蝶刀說:“你想劫牢?”
阮二驢連忙解釋:“誤會,我哪有。”忍不住往自己下來的洞口望去,果見有身影在往上竄去。
阮二驢大驚,這要是被囚徒跑掉,定會引得親衛隊的追查。當下,不敢怠慢,旋字訣再次使出,已經逃進地道的囚徒一命烏呼。阮二驢用旋字訣封住洞口,有囚徒仍不死心,但跳上去,就消失,也沒有人再敢嘗試。
阮二驢對蝴蝶刀說:“繼續往下打。”
“還打?”
阮二驢道:“你是不是怕這些囚徒看到說閒話,我讓他們看不到。”素扇一展,弱水以他倆為中心倒卷而去,聚攏來的囚徒全被甩了出去。阮二驢手執素扇掄了個大圓弧,一個水罩把他們罩住。
阮二驢大聲喝道:“所有人止步,上前者死。”有幾個腿腳快的已經被水罩吞噬掉,果然所有的囚徒都拖拉著鐵鏈離得遠遠的,雖說在地牢不見天日,度日如年,但畢竟活著,特別是受盡折磨未死的人,生的慾望異常熾烈。
阮二驢作了個請的手勢。
蝴蝶刀旋切向地面,但又是眨眼的事,光明大盛。
阮二驢伏地往洞下望去,見八個白髮蒼蒼的道者圍著一座煉丹爐,全神貫注。煉丹爐火熊熊燃燒,煉丹爐上炊煙嫋梟。蝴蝶刀旋切往下,卻好似被什麼擋住,絲毫不能前進。
蝴蝶刀加大法力,一切如前。阮二驢拍拍他道:“停吧,打洞都不夠料。”
蝴蝶刀不理他,也往一望去,驚道:“下面什麼地方?”阮二驢也思考為什麼會這樣,怎麼會跑到八卦圖使的煉丹房呢。但也不能不搭理蝴蝶刀,便敷衍道:“出乎意料,我也糊塗了。”
阮二驢仔細觀察洞下面的情況,如真似幻,介於現實與神秘之間。讓他想起月亮上的廣寒宮——器魂。
八卦圖使難道是八卦圖的器魂?這個推測令阮二驢坐臥不安。若現在撤走,八卦圖使丹成,不知這八個孽障會千造成什麼殺劫。若是出手毀了八卦圖使,八卦圖就成了廢物。不毀八卦圖使又怎麼才能把他們的意識抽掉。
阮二驢左思右想,均不得法,癱坐在洞口,一臉死灰。蝴蝶刀雖見多識廣,一時也被這情景搞迷糊了,這哪跟哪兒呀。但他畢竟經歷豐富,見阮二驢的臉色,便知事情重大,當下也不說話,仔細尋找蹊蹺之處。
阮二驢雙目無神散漫,無意中瞟到水罩外的囚徒,陡然想起十八銅人。伏羲思維縝密,斷不會沒想到器魂有坐大的一天,一定留有後手。而十八銅人威力驚人,又是依據秘傳寶典在這離八卦圖最近的地牢中練成,阮二驢幾乎可以肯定,十八銅人就是為八卦圖使八個孽障準備的最後晚餐。
想明白這一點,阮二驢也不管對錯,拉著蝴蝶刀進入神識界,心思動,便落在無咎的禪房,當然蝴蝶刀仍在神識界中。
阮二驢對無咎道:“事情緊急,兩件事:一是十八銅人交給我,二是通知東方、陸氏和禁衛護衛兩隊,集結待戰。”
無咎見阮二驢一反平常,慌里慌張,但言辭清晰,思維有條理,便毫無理由地相信了他。無咎著小沙彌叫來十八銅人,阮二驢把十八銅人捲進神識界,心思動卻沒能進入八卦圖使的煉丹房,說明煉丹房不是三界中的某個地方,只能是在八卦圖中。這更加使阮二驢相信了八卦圖使是器魂的推測。只好來到伏彩兒的閨房。
小可見突然出現的阮二驢張口要叫“啊”字還沒出口,便被阮二驢擊暈在地。伏彩兒聽見響動,從裡屋出來,見是阮二驢,大為驚詫。阮二驢道:“把我帶進八卦圖使的煉丹房。”
“怎麼了?”伏彩兒道。
阮二驢答非所問,道:“等會,我若和八卦圖使打出地面,你們把八卦圖使往死裡打,絕不留情。”
伏彩兒雖然搞不懂怎麼回事,但信任讓她肯定地點了點頭。伏彩兒帶阮二驢進了臥室,開啟一扇衣櫃門,斜坡而下的臺階出現在眼前。臺階盡頭開門處已身在洛王行宮,伏彩兒挪動桌子,阮二驢飄身而下。伏彩兒輕聲地說道:“小心。”
阮二驢雖沒答話,卻暖烘烘的感覺讓他精神倍長。阮二驢順秘道而下,快到八卦圖使煉丹房時,把十八銅人、蝴蝶刀從神識界中放了出來,狹窄的地道頓時擁擠起來。
阮二驢的計劃是由十八銅人攻擊八卦圖使,蝴蝶刀負責破壞煉丹爐。若出現危險,由他負責帶大家安全逃生。雖說神識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