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自大、預謀殺人,反落死地。
神識界弱水仿似已和阮二驢心靈相通,自動衝出來,把阮二驢裹個嚴實。
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弱水吞幽冥之氣,猶如嬰兒吸乳一樣,歡喜樂意,還不知飢飽。
侵透阮二驢體內的幽冥之氣似乎在感應弱水的召喚,很虔誠地從面板透出,涓涓流進弱水中。
阮二驢來了精神,把繞體的弱水不斷擴大,漸漸地幽冥之氣已薄弱到形成不了旋渦,失去控制般四散開去。
阮二驢受幽冥之氣啟發,轉動弱水,也形成旋渦對外衝去。
野祖從未見過幽冥之氣四散的情況,不管自己怎麼發動,幽冥之氣像找到歸宿一樣,不願凝聚。
野祖百思不得其解,卻見黑氣中有一個白色旋渦漸漸擴大,直至覆蓋半空,而幽冥之氣只是給它鑲了個黑邊,黑白分明,分外刺眼,猶如透出烏雲的月亮般驚豔,充滿努力和不懈,還有勝利的喜悅。
野祖有點慌亂,仗著《幽冥神功》縱橫數百年,一但失靈,頓時手足無措。
阮二驢的聲音自旋渦中傳出,被旋渦擴大的猶如天際雷鳴:“看我新創會心九字訣之旋字訣。”
阮二驢的聲音在天空中久久迴盪,弱水旋渦突然壯大,莫大的吸力使野祖衝向旋渦。
阮二驢不會再給他任何機會,素扇一指,射日神箭穿過野祖的喉嚨,紫光一閃而沒,只留渺渺紫氣隨野祖的鮮血飛舞。
野祖法力高深,元神竟是個巨大的野鴨。撲楞著翅膀意欲逃走。
阮二驢素扇一擺,卷字訣出手,野祖肉體元神全進了神識界弱水之海。
阮二驢驅弱水收盡幽冥之氣,使其不危害人間,卻見紫蘆湖裡,成千上萬的野鴨帶著無數的各種水鳥向他死命衝來。
阮二驢有月牙鏟護身,能擋住野鴨的攻擊,卻被野鴨圍個密不透風,腥臭味燻得他頭錯腦脹。
野祖是野鴨修真,說不定紫蘆湖就是他的家鄉,這無窮無盡的野鴨子孫不能眼見祖宗殞命,找阮二驢拼命來了。
這意外讓阮二驢不知如何是好,他怎不能來滅了野祖一脈吧,不能滅了紫蘆湖的萬千生靈。
正當阮二驢一籌莫展之際,野鴨帶著眾鳥漸漸散去,在空中組成一個巨大無比的人臉。
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
巨大的人臉罵道:“畜生,你折我地獄鞭,毀我傳人,雖死難消吾恨。
聽這話,巨大的人臉該是野祖的師父,可他這是......
阮二驢想不通野祖的師父要借野鴨化形,不管如何猜測,也難解其中的奧妙。
巨大的人臉又道:“你算完了,野祖有個厲害無比的祖宗,定會剮了你。”
阮二驢道:“你來就是唬人的。”阮二驢料定他現形尚需藉助外物,定無攻擊之力。況且他若有攻擊之力,怎能眼看自己的傳人被滅,所以說話肆無忌憚。
巨大的人臉好象知道阮二驢心中的算計,撇了撇嘴,做了個無奈的表情,道:“我看你攻法與我《幽冥神功》有相似之處,拜我為師如何?”
阮二驢差點暈倒。巨大人臉似乎一點感情和是非觀念都沒有。怒氣的臉還沒完全調整過來,已經要和殺徒兇手套近乎了。而阮二驢又多想了一層,神識界被鴻鈞稱為異數,素女命為第五法門,這人卻說與他的神功相似,這其中定有許多玄機。
阮二驢道:“想佔便宜,你法器神力皆被我舉手間破去,還有臉當我師父。”
“狂妄。”巨大人臉喝道。臉部表情還沒從發怒調整為笑容,又要變回去,滑稽無比。
阮二驢道:“你別折騰你徒弟的族類了,想拜師現身來見。”
巨大人臉把表情弄了端正嚴肅道:“我懶得跟你廢話,傳你《幽冥神功》六卷。”
巨大人臉居然把幽冥之氣化成一個個小字,從阮二驢眼前輕輕劃過。就憑這手控制幽冥之氣的功力,阮二驢就能體會到他的可怕。當下,也不多言,把巨大人臉展示的內容牢牢記住。
《幽冥神功》六卷僅有幾百字,只是一個介紹性的東西,和阮二驢以前見到的功法秘訣截然不同,一時不明所以。
巨大人臉展示完神功內容,好似法力不繼,組成人臉的野鴨有幾個竟已飛走。
巨大人臉喝道:“抓住他們,跑一隻,你我都完了。”
聽他說的焦急,阮二驢也不怠慢,卷字訣分為幾道,把想逃的野鴨全扔進神識界。
巨大人臉明顯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