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伏彩兒的心情全扔自己心裡,只把幸福留給她。
正當阮二驢心思百轉想跟伏彩兒答話時,突然被人從後面抱住,柔嫩的雙手就搭在他的脖子上,刺激的阮二驢心中陣陣衝動,他多想是伏彩兒的手啊。如蘭的氣息噴在阮二驢的耳際,如拂如撓,阮二驢登時紅了臉。
若說這還不過分,那來人張口說話確實想嚇死阮二驢。
來人道:“你個沒良心的,我對你那麼好你都不理我,卻來這瞟人家姑娘。”聽這聲音阮二驢頓時知道來人是誰了,張口道:“你怎麼來了?”
阮二驢開啟來人的手臂,站起來,一位嬌美的姑娘正眼勾勾地盯著他。姑娘長得美豔絕侖,無可挑剔的臉形,嫩得要滴水的面板,一雙大眼睛清澈透明卻深不見底,忽閃忽閃的睫毛似翩舞的蝴蝶,微笑時露出的貝齒如珍珠般光滑發亮。
姑娘看阮二驢站起來看她,輕扭一下蠻腰,登時風情萬種,綺紅的思念散發開來,襲月樓喧囂頓寂,無數眼睛全被她勾引來。姑娘摟著阮二驢的胳膊,把胸脯直在阮二驢的胸前蹭,小手如玉,輕捏阮二驢的臉頰道:“冤家,想起我了。”
襲月樓的食客,心都碎了,生劈阮二驢的心都有了。看得伏彩兒都自慚形穢,不停地嚥著口水:“這美得還是人嗎?”
阮二驢可能是全場唯一一個沒過電的人,他道:“色迷迷,你怎麼能現身,不怕......”
色迷迷把手指按在阮二驢的唇上,道:“為了你,我什麼都不怕。”
全場一陣深呼吸,有幾個人已經站起來,好象只等人招呼,就要把阮二驢這個負心漢扔進地獄。
阮二驢道:“別鬧了,趕緊坐。”扶色迷迷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轉頭喊道:“小二,加個位子。”卻見全場人都愣呆地看著他,小二端著菜還沒來得及往桌上送,就加入了觀賞大軍。
阮二驢對色迷迷責備道:“你看你鬧了多大的麻煩。”
色迷迷還是緊摟著阮二驢胳膊,眼波流蕩,眉角飛揚,聲音甜到能膩死人,道:“那你坐我懷裡。”
阮二驢道:“我自己去拿凳子。”
色迷迷拽著他就是不讓去,還是伏彩兒見機快,讓身後侍立的小可拿把凳子來,小可邊走邊還回頭看。差點撞到柱子上,惹來伏彩兒的白眼。
色迷迷道:“小姑娘,不捨得情郎跟我扭在一起,吃醋了。來,讓姐姐摸摸你的媚骨能配得上我的小師弟嗎?”
色迷迷搖著俏臀就去捏伏彩兒的腰。
伏彩兒沒想到她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輕薄自己。堂堂洛門公主要是被她撫弄,豈不成大笑話。
眼見色迷迷的蔥指掐住了伏彩兒的腰,卻變成抓住一株玫瑰花枝,玫瑰刺傷了色迷迷的小手,疼得色迷迷汗珠都出來了。抬眼看伏彩兒,伏彩兒端坐如初,好似不曾覺察色迷迷的企圖。
色迷迷尖叫一聲:“鬼啊”蹦回去抱住阮二驢的腰,頭伏在阮二驢的胸膛。
滿座皆驚。
有人看見一樹的綠葉,有的看見幾朵嬌豔欲滴的紅玫瑰。阮二驢看得最清楚,那是一株枝繁葉茂,蒼綠凝碧,枝如翡翠,刺如玉針,花似朝霞的玫瑰。
別說阮二驢,就是東方不亮、陸英奇也不知伏彩兒的修為如何,更不知她師從何人,也從未見她去過伏家子弟學藝的親衛隊中。
見阮二驢驚詫的眼光,伏彩兒嫣然一笑,道:“阮公子,這位是......”
阮二驢從伏彩兒的問話中清醒過來,道:“我來介紹,這位是我師姐,色......迷迷。”
阮二驢曾考慮要不要說出色迷迷的名字,但猶豫間發覺把“色”拖音很長更不雅,連忙說出迷迷二字。
色迷迷不樂意了,連捶阮二驢的胸膛,撒嬌道:“壞死了,人家哪裡有那麼......”
阮二驢被她真不真,假不假地鬧的,臉紅到脖子根。特別是在伏彩兒面前,阮二驢真想長滿一身的嘴來解釋,卻張口不知從何說起。若現在把阮二驢的鞋襪脫掉,定能見到連腳趾類都是通紅的。
伏彩兒道:“師姐,我來給你介紹這幾位......”
“不用叫師姐,你們還沒上床呢?”色迷迷地搶白羞得伏彩兒眼淚都快出來了,她雖然經歷太多的醜惡和傷心,但對外卻是高不可攀,哪裡像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拿來開涮。
阮二見伏彩兒難堪,連忙圓場:“我師姐她是說不用介紹,她都認識。”碰了碰色迷迷,又道:“對不對。”
色迷迷道:“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