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力與我一戰。”
野風象肆虐的風頭,把法力集中右拳,以身為器,直衝阮二驢的心窩。
阮二驢一擺素扇,駕雲飄向半空,卷字訣甩出,直接把野風扔進神識界。
野家子弟見一道水光,野風憑空消失,有一部分人驅動法器奔阮二驢招呼。
阮二驢把弱水佈滿周身,飛來的法器如撲火的蛾,落下去再沒蹤影。
阮二驢道:“以後洛門再沒有野家,你們各尋出路吧。”
野家子弟群龍無首,頓時亂作一鍋粥。
阮二驢喝道:“擋我者死。”把弱水擴大至周身一丈,往圍困的野家子弟走去。野家子弟慌忙避閃,有不服的,衝上去沒入弱水再沒聲響。
阮二驢道:“我是東南兇魔,擋我者死。”
語音一落,三千時家子弟一鬨而散。有對野家忠心的,也被裹脅而走。
阮二驢仰天長嘯,心情舒暢,終於不用全殺,也能全勝。
阮二驢的嘯聲驚動了賭坊,各方押注瞬間變化。己巳的訊息傳給蝴蝶刀、螳螂斧,蝴蝶刀捶桌而起:“這可如何是好。”
螳螂斧道:“我早就看不慣野家的人。”
蝴蝶刀道:“洛王是要報復的。”
螳螂斧面色一寒,低頭無語。
擊殺野風,驅散三千野家子弟,傳遍了洛城,也以洛城為中心,擴向整個中域,繼而傳遍人界。
洛王一面著人去雲龍宗迎接野祖,一面招集東方、陸氏、白馬寺協商此事。
無咎禪師落座就對洛王道:“野祖未按約定返回,野風私自調動城衛軍,釀成巨禍,召我等何用。”
洛王也自理虧,與野祖私自約定,監斬不語等人,是在座都不知道的。若無咎禪師劫法場,而不知野祖在,必定功敗垂成,不語等人無生。
雖說擅自攻打雲龍宗,使洛王承受巨大壓力,但向外屈膝,對內斬殺,已經引來洛門子弟許多議論,而今又私約野祖,賭住不語等人唯一的生路,更令人不齒。
洛王畢竟一方之霸,怒斥無咎:“你私劫地牢,我還未問罪,你......”
無咎拍桌而起:“誣陷,有何證據說我私劫地牢,況且不語等人不是還在押嗎?”
無咎說完,拂袖而去。
洛王尷尬。
洛王轉向東方不亮道:“能否請東方族長移步前來一商?”
東方不亮道:“我負責禁衛隊,我就代表東方家族,雖說禁衛隊集結整頓,但殿下並未將我撤職。”
東方不亮彬彬有禮,說話合情合理,但洛王還是能聽出不滿。雖說地牢被劫是大錯,但禁衛、護衛兩隊被令集結,交出防務,等於滅了東方、陸氏兩家的面子。
洛王暴躁,喝道:“伏俠兒聽令。”
伏俠兒躬身稱:“在。”
洛王道:“命親衛隊捕殺阮二驢。”
洛王拂袖離開議事大殿,伏彩兒、陸英奇、東方不亮相視點頭各自離開。
自五百年前,野祖加入洛門,親衛隊就未曾出過手。親衛隊到底有多少天仙后期高手,無人知曉,只知道擺一個八卦陣需要六十四個天仙后期,可親衛隊到底能擺多少個八卦陣呢。
這個訊息讓襲月樓賭坊一片譁然,這個賭局當真是變幻莫測,沒等來野祖,卻扯出個親衛隊。親衛隊就親衛隊吧,卻讓伏俠兒負責,誰都知道伏俠兒幾次大鬧襲月樓,辱罵阮二驢。
有好多剛剛醒酒的賭客,又端起了酒杯,真後悔參加這個賭局,哪是人受的煎熬。有個賭徒,乾脆猛灌一罈酒之後丟下話:“贏了,喊醒我;輸了,直接扔我餵狗。”抬步邁出賭坊,一隻腳邁出去了,整個人撲在大街上。沒有人有時間管他,襲月樓的人只是把他扔在牆根,不擋道就行。
賭局激烈,結果難料。醜態盡出的賭徒想方設法折磨自己的肉體,為就是等那結局時心靈的動盪和空虛。
阮二驢繞至城西,白馬寺已遙遙在望。伏俠兒指揮親衛隊六十四位統領困住了阮二驢。
人皇伏曦所留八卦陣分坎、離、坤、兌,乾、艮、震、巽八方,每方有八人,互濟互仗,生生不絕,源源不斷。
阮二驢若不是親見六十四人圍住自己,真以為到了某個仙境。雲霧瀰漫,地域無限,上空高遠,深淵無垠。剛站的地方驕陽似火,要把人蒸了似的;轉一步又是陰暗寒冷,刀似的風夾著冰粒,象要把面板割開,再往裡灌寒氣。
阮二驢對八卦略知一二,明白自己在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