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島主,這可是仙人封的。”
“好,紅沙島主。”三公主已經笑彎了腰:“嘿,驢兄,不好意思,又叫錯了----”相善已經笑得說不出話。
“那大笑的可是異馬堂相善公主。”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不急不緩地響起。
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有一艘大的帆船停在島的不遠處。一個峨冠博帶的貴族公子帶著兩名身著綠衣俏麗的丫鬟馭劍而來,話音剛落已到三人跟前。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自稱風流倜儻人見人罵的袁少門主。”相善看到來人登時止住了笑,稍微有些緊張,但損人的的利嘴卻絲毫沒有留情。
來的貴公子是青青門青王袁流的獨子袁蟹。青青門門徒過千,實力和異馬堂不相上下。這幾年異馬堂和青青門爭奪東南域的控制權,明爭暗鬥,不斷髮生火拼,連累一些小門派左右為難。袁蟹道法高強,卻異常好色,在修真界名聲極差。在兩派發生摩擦之後,袁蟹放言要將異馬堂三位公主盡收鸞帳。所以相善對此人厭惡之極,言談中自然沒有好聽的。
“嘿嘿”袁蟹當著下人被罵乾笑了兩聲解嘲,很快又恢復了那種自認為很帥,其實卻有點欠揍的樣子,道:“三公主不在異馬堂享清福,跑到這荒海孤島中,是尋道還是訪友?”
“不要你管。”相善答道。
“噢,相善妹妹,說什麼我們也是舊相識,在這海外相遇,也算是有緣,是不是被異馬認主之後,已經不把為兄放在眼裡了?”袁蟹已經不僅僅是找揍的樣子,還有點貓聞到腥味的感覺。
相善臉陡然紅了,她再古靈精怪,對這男女羞恥之事還是很顧忌的。今天被袁蟹出言調戲,憤恨不已。
“怎麼了,姑奶奶今天就讓你嚐嚐異馬的厲害。”相善話音剛落,身後的兩匹棗紅馬已經騰空而起。
阮二驢這才看到,說是兩匹馬有點過分,因為這兩匹馬是並排長在一起的,雙頭、雙脊、雙尾、六蹄。怪不得叫異馬堂,阮二驢心裡想。
異馬飛起的時候,六蹄下方有一隻展翅的燕子,應該說是這隻燕子揹著異馬飛。
“馬踏飛燕。”阮二驢徹底被這異馬征服了,隱約記得在哪裡見過馬踏飛燕的記載,但只是靈光一閃,卻想不起什麼。
異馬騰空長嘶,馬頭上的兩顆星星同時射出冷光直奔袁蟹而去。
袁蟹冷笑聲聲,彷彿沒把異馬放在眼裡,身後的兩位綠裝婢女,已放出兩劍抵住冷光。
袁蟹跳上劍起在空中,大喊:“佈陣。”
遠處帆船上,上百道綠光齊齊往異馬罩去。
“旗雲陣”相善驚呼。
轉眼間,異馬擊碎了婢女的劍,兩婢女也被冷光炸體而亡,同時旗雲陣也困住了異馬。
一百零八面綠色的大旗,獵獵作響,雲氣在大陣中瀰漫,淹沒異馬。
袁蟹在空中哈哈大笑喝道:“司馬暗使,還不將相善這個妖女給我拿下。”
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相善旁邊的老者一腳把相善踹倒,踩在了腳下,對著空中的袁蟹報拳躬身:“青青門暗使司馬騰領少門主法旨。”
阮二驢和相善懵了。
相善手中的黑色小棍滾在了阮二驢腳下,也沒人注意。
又是一陣的狂笑,袁蟹身邊多了一位黑髮、黑鬚、鷹眼、雞唇的中年男子,沒借助任何法器,憑空站立。這可是神仙般的修為啊。
袁蟹和司馬騰同時躬身:“參見青王。”
來人就是青青門青王、旗雲陣主袁流。
袁流道:“相善侄女,見了老夫何須行此五體投地的大禮呀!哈哈”
相善道:“袁伯父,侄女被狗咬著倒也不防,只怕狗的同夥摻和,你幫侄女防著,侄女屠狗給你看。”
相善雖然姿勢不雅,鬼精靈的本色卻沒掉絲毫,有臨危不懼的俠女本色。
袁蟹喝道:“住嘴,你敢拐彎說我父王是狗……”說到這袁蟹感覺不對,停了下來。
相善笑了起來:“袁大狗少,你知道你爹是狗啊,真不愧是狗少。”
“你、、、、、、”
袁蟹還想說什麼,被袁流打斷。
袁流道:“大侄女,你痛快一下嘴吧,我殺了你的異馬,收你的異馬堂”
袁流話還沒說完,被一聲慘叫打斷。
阮二驢看不得這些卑劣的小人得志,頭腦一熱,順手抓起腳前的黑色小棍向司馬騰攔腰掃去。黑色的小棍迎風化為一柄殺氣騰騰的寶劍,竟然將司馬騰攔腰斬為兩截,殺氣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