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伏彩兒道:“我對他不置一詞,以免先入為主,影響你的判斷。”
阮二驢道:“我若調查之後,不殺他呢?”
伏彩兒道:“說明九風越這個人,這可以嫁。”
阮二驢道:“你這麼相信我?”
伏彩兒頓了一下,悠悠道:“我相信‘捨命救囚徒’,更相信‘殊死搏黑衣’。
阮二驢哈哈大笑:“那是傳言。”
伏彩兒道:“白昭跟在你的身邊,供你驅策;雖說魔神尊者殞命,但紫電錘卻落在了夢葉之手,這都是真的。”
這些事絕不可能四處流傳。
“你們和摘星襲月樓有合作。”阮二驢道。
“摘星襲月樓要的是錢,而我有的是。”伏彩兒道。
阮二驢有點明白摘星襲月樓為什麼爽快地答應自己的交易,還派己巳、蝴蝶刀、螳螂斧幫自己。可能伏彩兒的要求也是摘星襲月樓交易的一部分吧。想明白這些,阮二驢釋然了,道:“成交。”
伏彩兒轉身進屋裡拿了一把劍出來。
阮二驢有點詫異,道:“這是幹什麼?”
伏彩兒抿嘴嬌笑:“兇魔會怕刀兵?”
伏彩兒一笑仿似陽光燦爛,百花爛漫。阮二驢感覺整屋明亮起來,伏彩兒美,但神采更迷人。這叫氣質吧,阮二驢暗暗想。
伏彩兒道:“脫去鞋襪。”
阮二驢只顧回味伏彩兒的笑,腦子轉的有些慢,又問道:“幹什麼?”
伏彩兒道:“既然交易達成,我總應該把天梯草給你種下吧。”
阮二驢汗顏,怪不得月老說人至濃情,會把智慧拋腦後。想到這,阮二驢一身的冷汗,自己不會對伏彩兒動情了吧。
這是個迷惑的問題,阮二驢越不想,卻越往心裡蹦。阮二驢想不看伏彩兒,伏彩兒卻偏偏站在他跟前對他笑。
伏彩兒道:“脫呀,愣什麼?”
阮二驢脫掉鞋襪,抬起腳板,伏彩兒刷了兩劍,血光迸現,卻全部被天梯草的根收走。
吸收阮二驢鮮血的天梯草散發出白茫茫的光,徑直飛向阮二驢的腳底板,一閃而沒。
“好了。”伏彩兒道。
阮二驢道:“不疼啊。”
伏彩兒道:“你法力高深,還會怕疼?”說完又笑了。
阮二驢不行了,再也不敢看他,怕自己會失神,連忙低頭穿鞋襪。
伏彩兒道:“中午,我會在洛園擺宴,為洛門第一高手野風洗塵。”
“哪我去幹什麼?”阮二驢道。
伏彩兒道:“我雖不知你來洛城的目的,但認識一下洛城的青年才俊不算壞事吧。”
阮二驢點頭,阮二驢對伏彩兒生出一種熟悉信任的感覺。他是心智堅強之人,已能慢慢控制在伏彩兒面前不失態,也就是月老說的“把智慧拋腦後”。但感覺是控制不了的,阮二驢也不刻意去改變,一切順其自然吧。
洛城西北與西北域搭界處有安城,有五個宗門座落,以黃河幫為首,經常與洛門為爭奪人口土地發生戰爭。野風這次出征,一直把黃河幫趕至安城,大獲全勝。
伏彩兒親自宴請,是野風夢寐以求的。洛王自然知道愛將想要什麼,還有什麼比滿足願望更能拉攏人心的呢?
洛園建在洛水之濱,花香襲人,蜂蝶輕舞,大樹成蔭,綠草為坪。自洛水引來的水匯成一汪大塘。滿池的蓮葉隨波起舞,亭亭紅蓮綻開笑顏。輕風吹過,驚動蓬尖的蜻蜓,或是盤旋,或是追逐。
宴會設在塘心小島的涼亭內,並無小橋到達涼亭,全憑登萍渡水,駕霧騰風。
伏彩兒道:“試試天梯草。”說完駕雲飛進涼亭。
阮二驢動動腳,腳板的天梯草如手指般真實,阮二驢可以靈活的使用每一根草絲。
阮二驢擺動天梯草,腳下生雲,飄向涼亭。
除伏彩兒外,涼亭還坐著一位熟人——不語和尚。
不語和尚低首垂眉,手託缽盂,嘴唇輕動,真是經不離口。
伏彩兒向阮二驢介紹:第一位是野風,野風古銅色的臉面,牛眼虯鬚,身形高大,一身鎧甲;鎧甲寶光燦燦,彷彿有水質光影流動。第二位是一個白麵小胖子,洛城東方家族第一高手,東方不亮。第三位是年青道人,洛城陸氏的陸英奇。介紹不語和尚的時候,不語站起來道:“我們認識,只不過我現在代表白馬寺。”
伏彩兒道:“你們都來自東南域,認識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