濘,嘴裡唧唧歪歪,口水像銀線直拖到床上。
唐暗樓也不客氣,往床前一站,丁靈君象聞到屎味的狗一樣纏了上來,但她畢竟未經人事,心裡一萬個想,卻不知如何發洩。
唐暗樓把自己剝光,扶著玩意進入丁靈君的體內。
丁靈君痛得嬌呼一聲,稍微有點清醒。唐暗樓連連聳動,情慾立即淹沒了她。
唐暗樓往床上一躺,任她活動。藥力催動丁靈君仿似被蒙了眼推磨的驢,不停不歇。
唐暗樓哪受得了,這樣下去,一夜自己能把命賠上,他要另尋東西代替自己。他摟抱著不停抖動的丁靈君來到桌邊,一手拿起茶壺一手把她扔到床上。
丁靈君從床上爬起,不知疲倦,沒有羞恥,又湊了上來,唐暗樓趁她兩腿張開之際,把茶壺嘴捅了進去。她舒爽地呻吟一聲,猛烈地動作。
唐暗樓穿上衣服,心滿意足地回屋:明天,渺真,我讓你看看你女兒的淫行。
一大早,丁靈君的侍女把渺真吵醒,聽了侍女的彙報,她大吃一驚,急急忙忙趕到丁靈君的屋中。
丁靈君已經奄奄一息,被蹂躪碎裂的茶壺把她兩腿間割得血肉模糊,她還偶爾挺動下體,似在尋找硬挺之物的刺激。
剛剛趕來的唐暗樓哈哈大笑,道:“渺真,真是報應不爽啊,你讓我無法做人,你女兒也讓你顏面盡失。”
聞迅而來的雲龍宗弟子紛紛掩目,無法想像的,地獄般的場景讓人不寒而慄。
渺真手指微動,陷仙劍已架在唐暗樓脖子上,怒道:“我殺了你。”
唐暗樓一點不害怕,狂笑道:“殺了我,誰給你的女兒解“佛心動”的毒,我父親嗎?忘了告訴你,我兄弟唐明居他可不會解此毒。”
“你?”渺真心疼地快暈了過去,他說的沒錯,殺了唐暗樓,唐山行不跟自己拼命才怪,哪還會幫忙解毒。
無助的渺真收了陷仙劍,一把抱住丁靈君,淚如雨下,這是真哭,畢竟母女連心。
但渺真就是渺真,很快明白眼淚是女人無能的代言,自己傷心只會樂壞狼心狗肺的唐暗樓。
她打暈丁靈君,抹乾眼淚,對唐暗樓道:“你要願意,我把女兒許給你。”
唐暗樓沒想到她會來這招,一時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應對。
渺真冷笑一聲,道:“怎麼,我如花似玉的女兒配不上你?”
“不是,我只是........”唐暗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