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鮮血迸出落在鏈子上,鏈子發出一聲鳴叫,象是極為舒暢一般。己巳雙指又是一點,鏈子飛起,隨著己巳的手指在空中轉旋扭動,最後變成一條黑手鍊套在己巳的右手脖上。
己巳把右手脖伸給阮二驢看,只見黑手鍊竟能映出面板的顏色,肌膚的紋理好似手鍊的裝飾,在純淨透明的黑色中悄悄流動,不停變幻。
阮二驢道:“我有一篇《凝玉訣》傳給你,能和這手鍊相得益彰。”阮二驢拿起紙筆,把《凝玉訣》錄下,遞給己巳。
己巳欣喜不已道:“這隻有我會嗎?”
阮二驢道:“不一定,我在某個地方也放了這篇法訣,只是不知有沒有人修習。”他說的是和教和典房,但《凝玉訣》是個偏門,汲取天地間寒氣,為人所用,很難修習,估計沒人會選。
己巳有點失望,阮二驢送的東西,她有說不出原因的喜愛,美滋滋地道:“既然你說這不是萬年寒鐵做的,就配合這法訣叫凝玉吧。”
黑手鍊透明晶亮,恰如美玉,這個名字很是契合。阮二驢道:“回去好好修習,憑你的境界,三兩天就會出成績。”
阮二驢去找蛟魔,商討爭奪黑衣大將軍之事。
蛟魔叫來張一忍弟倆,四人聚首,蛟魔道:“夢葉若不走,恰夠五人之數。”
阮二驢道:“怎麼宮主要親自參加?”
蛟魔道:“我親自參加人都不夠,再說我不參加怎麼能名正言順地在鵬島動手。”
張一忍道:“吸虹威武法力高強,可以算作一個。”
阮二驢道:“他不行,吸虹家族唯他馬首是瞻,我不能讓吸虹家族失去主心骨。”
四人陷入沉默,良久,阮二驢道:“宮主真打算一舉奪下鵬島?”
蛟魔道:“即使功敗垂成,我也要脫離鵬島獨自稱尊,我都想好了,到時,我就把宮殿建在三黃島,揚我青龍一族聲威。”
阮二驢道:“那吸虹威武更應付不了,我推薦己巳參加。”
張一忍道:“己巳,她法力太低了,雖說有些特殊手段,但這可是硬仗,憑得是絕對的實力,己巳應付不來。”
阮二驢微笑不語,看著蛟魔。
蛟魔道:“蝴蝶刀說得有道理,再說我請他們二位已經是一筆鉅額支出,己巳身價肯定不低,功力又太弱,我看另找他人吧。”
阮二驢道:“功力高低我們可以比試,三天後,出發前,由蝴蝶刀對己巳比一場,到時我們再定。如果宮主到時決定不用己巳,我同意吸虹威武參加,至於價錢,我向宮主保證,|奇*。*書^網|不要分毫。怎麼樣?”
蛟魔勉強同意。張一忍不樂意,以他的身手去和己巳比試,他怕以後摘星襲月門的人笑話他,畢竟兩不是一個層次,而己巳要參加,蛟魔肯定要付錢,這是規矩,摘星襲月門要靠這過日子,哪能白出力。他開口道:“我反對吸虹家主的安排。”語氣有點憤憤不平。
阮二驢道:“我要跟門主通話,你來安排。”
張一忍道:“你自己有龍語石,己巳會用,用得著我嗎?”
阮二驢道:“我只是想讓你在旁邊聽著門主的吩咐。”
張一忍答應,和張二忍離開去準備。蛟魔道:“他們門主是個很難對付的人,特別是在錢方面,分毫不讓。”
阮二驢道:“我可以讓他分毫不收,你在這等訊息吧。”
在向藍宮後院一個隱蔽的小房子內,張一忍利用龍語石通知了摘星襲月門那邊的值班人員,而張大善人好象很樂意跟阮二驢通話,很快就到了,他的聲音從龍語石中傳出,慢條絲理中帶著優雅:“小哥找我,有何事?”
阮二驢道:“沒大事,多日不見,有點想念,才麻煩張一忍安排給您老通個話。”
龍語石裡傳出張大善人爽朗的笑聲:“你我僅一面之緣,且是我有求於你,我們之間還沒到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份上吧。有什麼事,別耍嘴皮子了,快說吧。”
阮二驢尷尬地笑了兩聲,他本不是個嘴貧之人,也不會刻意討好他人,但他對張大善人有一種傾心的親切,可能這與他肯定張大善人就是九聖中的玉皇有關。阮二驢道:“襲月六十甲子中像甲子那樣能昏迷他人的有幾個?”
張善人道:“五個,子字組的五個人都有這本事。”
阮二驢道:“我要他們立即透過鵬翼石趕過來聽我調遣。”
旁邊的張一忍張二忍對視苦笑,暗道這阮二驢口氣不小,知道這五人同時出動,要多少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