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把握,當然是忐忑的。
“先生說的是呢,小寒剛得了一首新詞,怕詞工不好,又想在先生面前博一個稱讚,就寫得忐忑了。”
李斯哈哈大笑,說她心重,這會兒又是小孩子心性,真是一個有趣的姑娘!
“好,好好寫!字的娟秀,在老頭子認識的人裡面看來是無人能及了,手上的力度看來還得加強,下筆的感覺還是漂浮的。這麼些日子,怎麼也不見長進呢?”
小寒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頭,小聲地說:“現在不太用功,一心想著賺錢呢。”
老鄧差點一口老血吐在地上,這口氣聽著好像有多重的家累似的!
李斯無奈地搖搖頭,用食指對著她虛點了幾下,可惜地說:“你呀你,財迷!財迷!我要是扶蘇,就把你好好地養在家裡,練練字,繡繡花,哪會讓你像個瘋丫頭似地亂跑!這個扶蘇,哼,連婆娘都管不了,不能齊家何以治天下,啊?”
小寒可愛地翻了個白眼,抱怨說:“每次來先生這裡,先生就對扶蘇一百個看不上,先生也不怕小寒心裡不舒服!”
李斯哈哈大笑,說:“我連他穿開襠褲時候的事兒都知道,有什麼不能說的。別人當他是大公子,嘿嘿,在老頭子眼裡,他就是一個毛孩子而已。”
“先生就會倚老賣老!”小寒嗔怨著。
李斯確實有資格這麼說扶蘇,但是,這玩笑的口氣裡就沒有內心真實看法的吐露嗎?恐怕有吧!
李斯還是哈哈笑,自嘲著說:“老了,能逮住機會賣老,就賣上一下,要不年輕人就更不把老頭子放在眼裡。好了,閒話不說了,給老頭子的好東西呢,快點拿出來!”
小寒不平地瞅了一眼,說:“財迷!這不是跟小寒一樣了嗎?”說著,從包袱裡拿出另一個竹筒,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