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開鼎皺眉道,“二公子,你是說,許賊每次不是主動襲擊,而是被你們的人發現的?” 黃二公子點頭道,“這有什麼問題麼?許賊自以為行事隱秘,殊不知這片天空都是我黃家的巡天騎士,任他怎麼隱藏,也休想逃得過去。” 邢開鼎冷聲道,“不好!” “怎的?” 黃二公子一臉不解,眾人也朝邢開鼎看來。 邢開鼎道,“二公子有所不知,許賊極為奸狡,且報復心極強。 他數次潛伏於黃家礦場周邊,其目的絕非是為了偷襲黃家要員,我只怕他打的是炁石的主意。” 此話一出,黃二公子還自生疑,房長老等四位長老全驚了。 黃二公子擺手道,“多慮了,許賊便再有天才,又豈能知道我藏匿炁石之地。” 邢開鼎道,“許賊之奸詐,覺得超出二公子的想象,他數次潛伏,定然是在觀察炁礦石運轉路線。 由此,想要推斷出,炁石的大致藏匿範圍,未必是難事。” 黃二公子臉色終於垮了下來,房長老等四大長老更是不待黃二公子說話,蹭地衝霄而起。 “走,老金,去宰了姓許的。” “恨不得食肉寢皮。” 老金回應一聲,隨即衝起。 黃二公子一拍天馬,隨後趕去。 十分鐘後,一行人來到一處山坳。 黃二公子一掃山坳左側的凹角,鬆了一口氣,“我說吧,姓許的怎麼可能找到炁石藏匿之處。” 他話音方落,砰的一聲響,一發秘彈射中了黃二公子適才目光掃中的凹角。 便聽一陣轟鳴聲,隨即,一道玄波炸開,凹角消失不見,現出一個幽深的洞窟入口。 “遮掩陣法!” 金長老低呼一聲。 便聽邢開鼎厲聲道,“許賊,納命來!” 他喝聲方落,掌中源圖放出。 金長老也一咬牙,隨即放出源圖,頓時,天地生異象,金丹入腹圖。 黃二公子也怒喝一聲,“殺賊!” 四大長老同時聞風而動,便聽許舒厲嘯一聲,不進反退,朝這邊狂衝而來。 便見數道符光閃爍,四大長老才砸出奇符,便聽陣陣悶雷聲傳來。 房長老和秦長老,哼也沒哼一聲,便如斷線風箏飛了出去,又聽兩聲槍響,房長老和秦長老的屍身原地炸開。 黃二公子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偷襲房長老和秦長老的竟然是邢開鼎和金長老。 兩人藉助源圖,將攻擊威能擴張到了極致。 尤其是入了丹海的邢開鼎,掌中噴出的丹息玄波,簡直如九天海嘯。 房長老和秦長老才被打飛,剩下的蘇長老和王長老也被丹息風暴席捲,兩人倉促間打出護身符。 符光瞬間被丹息風暴侵蝕,隨即,便聽數聲槍響,蘇長老和王長老也炸裂開來。 黃二公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轉眼堂堂天水黃家的四大長老,其中兩名五階長老,便即授首。 他驚得手腳冰涼,才要遁走,一股毀天滅地的威壓,將之鎖定。 卻是許舒拽開了偷天弓,他正肝膽劇烈,下一瞬,他的肉身便落入了邢開鼎掌握之中,隨即周身要穴受制。 “我打掃戰場,老金,老邢,帶二公子去擋住來人。” 許舒吩咐罷,邢開鼎和金長老提了二公子便走。 許舒故意速戰速決,就是要打個時間差,避免黃家的巡天騎士軍團和弓箭手軍團第一時間趕來。 也就是黃二公子和四大長老的遁速太快,為他們爭得了決戰時間,否則巡天騎士軍團和弓箭手軍團若至,必定弄成濫仗。 許舒火速了收繳了四枚儲物環,催動魂念,運轉砂石,快速消弭了戰鬥痕跡。 接著又攝來巨石,沙土,堵住洞窟。 他忙活完後,還抽了一支菸,才見邢開鼎和金長老,一左一右跟在氣色灰敗的黃二公子邊上,姍姍來遲。 “都收拾明白了吧?” 許舒沉聲道。 邢開鼎點點頭,“老金是刑訊名家,二公子更是身嬌肉貴,許兄現在便是讓二公子當場自刎,二公子都不帶猶豫的。” 許舒擺手,“咱們都是良善之人,不要動不動就說些黑話,老邢,老金,你們二位在外面護法,讓二公子隨我走一遭吧。” 五分鐘後,許舒和一臉灰敗的黃二公子一併從存放炁石的洞窟中走了出來。 只看許舒那一雙塞滿炁石的眸子,邢開鼎便知道許舒又發了,他想羨慕都羨慕不過來。 金長老心態則比邢開鼎還平穩得多,顛顛上前,拱手道,“恭喜許兄,賀喜許兄,一舉得寶,可喜可賀……” 許舒擺手道,“一般一般,少少賺了一些,老邢,老金,你們二位也辛苦了。” “不敢,不敢。” 金長老連連擺手。 “心不苦,命苦。” 邢開鼎嘟囔一句。 雖被迫從賊,他終究是意難平。 許舒笑道,“這裡的炁石都被詭異的靈力光暈環繞,很難存放在儲物戒中,我就不跟你們分潤了。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