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門口走去。剛到門口,常喜不知從何入閃了出來,攔下我為難地道:“娘娘,皇上吩咐,讓娘娘在乾清宮好生休養。”
我聽在耳中,卻沒聽進心裡,腳下不停的出了西暖閣,常喜在身後連忙跟上,口中不斷央求,“娘娘,您這一走,奴才可就沒了命了。”
我停下腳步,轉身看著他道:“乾清宮是御用之所,旁人豈可久 留,他若要問起,就讓他去翻翻後宮的規矩法典吧。”
“在這裡朕就是規矩!”我話音未落,已被人從後方抱起,我閉上眼撇過頭去,他的聲音更惱,“睜開眼睛,看著朕!”
我依然如故,他開始移動,大步踏入西暖閣中將我摔到床上,腰部的痠疼讓我忍不住呻吟一聲。他站在床側冷聲道:“沒有朕的旨意。你休想走出乾清宮一步!”
自那天起,我便被“軟禁”在乾清宮,每日不是昏昏沉沉的睡著,就是倚在窗邊發呆,我想忘記他,可為什麼越這麼想,他在我頭腦中地印象就越發清晰?好地壞的一股腦的湧上,我果然還是無法下定決心離開他吧?
順治十五年三月初十,這些天后宮之中始終被一種奇怪的氛圍籠罩著,眼見失勢的皇后被皇上勒令住在乾清宮已有十日。皇貴妃依然受 寵,可皇上去承乾宮的次數明顯減少,更沒翻過哪位妃嬪的牌子,宮內眾人不由得紛紛猜測,皇上與皇后這是合好如初了?可又不像,哪見過合好的人還整天黑著臉不見一點笑容呢?那就是沒合好。矛盾又加重 了?也不像啊,要是那樣皇上何苦將皇后綁在身邊看著心煩呢?
六宮之人無不疑惑不解。我在乾清宮中聽完襲人的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