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辦公室和鄧先如打了個招呼,寧方走出來給女神回了電話。
電話一通就被接起了,女神還是第一次這麼快的接寧方的電話,這多少還是讓他有些激動,之前聽說女神主動打電話找自己就已經很感動了。
“寧方,你能過來陪陪我嗎?”女神一開口就差點刺激得寧方的小心肝直接蹦出來,以前寧方每次送女神回家想上去坐一坐,女神都會說很晚了要洗澡,所以寧方一次都沒有進去過女神的房間。
“你等我一會,我馬上就過來。”寧方心裡那個美啊,沒想到自己突然獲得了牛逼的身體,還時來運轉,得到了女神的眷顧,一陣陣的都是不停的肝兒顫。
寧方急忙打車到女神所住的小區,雖然比起徐立秋那裡來說檔次低了不少,但也不是寧方現在能夠買得起的房子,不過寧方現在有了底氣,再次走進大門的時候,想起了以前自己在每次走進來的時候都會有的自卑感,暗暗發誓這輩子一定要出人頭地。
看著熟悉的門牌號,寧方按響了門鈴。
女神還是那麼的漂亮優雅,在寧方的夢中出現過無數次,這一次來的太過於真實,讓寧方產生了短暫的暈眩感,呆呆的看著女神為自己開啟門,卻傻傻的站著沒有進去。
“進來坐吧。”女神淺淺一笑,給寧方從旁邊拿了一雙拖鞋。
“謝謝,謝謝。”寧方急忙換鞋,跟著女神坐到了沙發上。
女神名叫阮莎,和寧方在大學時是同班同學,其實阮莎並不是校花班花之類讓大家都追捧的漂亮女生,只是在寧方的眼中她是獨特的,唯一的,寧方知道這是情人眼裡出西施,他就是那麼深沉的喜歡著阮莎,但是那時候的阮莎喜歡的是高他們一屆的學長,寧方一直都是作為備胎的存在。
好不容易看到學長畢業走了,阮莎傷心了一陣子,寧方以為自己機會就要來了的時候,阮莎突然又和班上的沈括好上了,那段時間寧方傷心了好久,但是頑強的個xìng讓他很快就恢復了過來,他知道沈括不是什麼專情的人,阮莎遲早都會和他分手的,那時候自己就有機會了。
但是讓寧方蛋碎一地的是,他心目中的女神在和沈括分手之後,居然又他媽的和那位畢業了已經工作的學長好上了,寧方一打聽,原來那位學長是本地人,畢業之後就在這座城市找了工作,兩個人又舊情復燃了。
畢業之後寧方還是選擇了和女神在同一座城市,他相信只要自己擁有真誠的心,總有一天會讓女神感覺到自己的真感情,女神在厭倦了之後才會發現其實對她最好的還是寧方,那時候才是寧方真正的chūn天。
這一等就是兩年,寧方也工作了兩年了,女神和寧方一直都保持著若即若離的關係,既不讓寧方吃到她的肉,也不放手讓寧方永遠的離開。
鄧先如不止一次罵過寧方**二百五,說那個女的很明顯就是在玩弄寧方的感情,讓寧方趁早死心去找其他的妹子,寧方也聽從過鄧先如的話,想要去和阮莎說個明白,兩個人要麼成,要麼就永遠不要在見面了。但是在面對阮莎的時候,寧方就發覺自己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他還是捨不得離開阮莎,每個人都有自己感情方面軟弱的時候,沒有逼到絕境,總是不想放棄那最後的一絲希望。
寧方一直都深愛著阮莎,卻對女xìng的身體又有著強烈的渴望,這是一個二十五歲的老處男很自然的純潔思想,所以也就發生了去酒吧把妹,最後和徐立秋發生關係,還去酒店找妹妹的事情。
寧方一直都認為身體上的出軌不算出軌,這只是身體自然的需求,鄧先如笑罵:“**就是給自己找藉口,出軌了就是出軌了,還分什麼jīng神上的還是**上的,既然你**上都出軌了,還能保證你jīng神上不出軌嗎?”寧方無言以對,他也不能保證自己jīng神上會不會出軌。
“**明明就是好sè,明明就是多情,還給自己找什麼藉口,像我這樣多麼純爺們,好sè就是好sè,男人要是不好sè,多半是有問題,不是有一句話說著來麼:‘男人不流氓,發育不正常。男人不**,肯定有障礙。’說得多好啊。”鄧先如在這方面總是有很多大道理,每次都說的寧方一愣一愣的,感覺像是受到了烈士後叫獸的高尚道德薰陶了一樣,全身上下都滲透出翔。
阮莎給寧方倒了一杯水,寧方說了聲謝謝,兩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阮莎不停地換著臺,換著換著突然就哭了起來。
寧方手足無措,阮莎側過身趴在了寧方的肩膀上,看到自己的女神哭的像個可憐的小孩,寧方心都被揉碎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