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得遠遠的不拖小師叔後腳,等他擺平了這幾個美少女戰士再回來?還是要“義”字當頭冒著被高手過招流彈誤中的危險,和小師叔共同進退?還是小師叔做前鋒她做副手,緊跟著長老走一路殺將進去?這還真是怎麼選都不容易的決擇。剛才小師叔說她“道行尚淺”真是太給她面書了,比起這一幫都修行了幾百年的“老傢伙”們她的一點點法力簡直就跟沒有一個樣,按用她們放在眼裡。錢朵朵在一旁心裡人神交戰著,一時沒顧及到對峙兩方人馬之間流動著地微妙變化。武家姐妹固然沒有還是繃緊著臉沒多少好顏色,班斑也為他的話頓時斂了臉色。他問得直接眼神裡更透著讓人不能忽視的銳氣,一反之前所見的灑脫隨性。讓班斑心神情也不由隨之嚴肅起來。眼睛飛快地在兩人臉上轉了一圈,思量片刻像是放開了心中包袱這才淺淺笑了笑道。
“單長老果然是爽快的人,即然事已至此我也不妨和二位坦誠布公,二位要找的人如今的確就在敝派作客。你們並沒有來錯地方。”她這話說得是再簡單明瞭不過了,並沒有半分拐彎抹角的故作姿態。儘管是有備而來但此刻聽到如此答案二人心頭仍是為之一震,立刻湧滿胸膛的極喜雀躍,而她超出想象的坦率甚至令單星有些不能確定,高興得連聲音都帶著抖動地問道。“班姑娘此話當真?我師兄他們真地安然在貴派容身,可不是騙我們開心。”驚喜中夾雜著一絲不安,正是患得患失。
他倆的反應早就在她的預料之中倒也不感異常,仍是笑意盈盈。“班斑雖則平素做事不知深淺。但這等要緊事也不敢胡亂捏造。自然是再真不過的,貴派地眾門人此刻的確在敝派之內。我們就是奉了師命在此恭候大駕的。至於這其中的曲折也是一言難盡,單長來和錢姑娘若不信,大可隨我等進去一看便知真假。”說著大方地攤開右手往身後的閣樓一擺,作了個“請”的手勢,大有一邀同至的坦然自若。“雖然千音殿向來不接待男賓外客,不過既然羽飛門的同好都已經在內等候二人一久,也不用再計較這些舊例了,二位只管稍移玉步隨了我進去再引了貴派地師徒門人相見,到時自就明瞭這當中地因由。”她說的很是誠懇自然,就像是事情已再簡單不過地擺在他們面前,只等著他們挪挪腳地功夫就能和師門眾人重逢從此海闊天空陰霾盡消,再也不用經受之前時刻的不安折磨。
“這自然不是信不過班姑娘,我們四派一向同氣連枝手望相助,一方有難施以援手那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又豈會信口開河拿這個來開玩笑的,是單某多嘴了。該罰,等待會見過我的同門後班姑娘儘管責怪便是。”本來還以為會有一翻波折甚至不得不有一番惡鬥,誰知卻順利得讓人驚詫,單星也為這峰迴路轉的一幕有些措手不及,又鬆開了心裡懸著一顆心恢復了些平日的玩笑語氣。剛才一時情急話說得有點衝了,也是要緩上一緩。
“單長老說笑了,本來就是我這兩師妹無禮再先,若真要罰也是我這做師姐的管教無方之過,怎怪得到單長老身上。”輕輕一抹,便將這尷尬悉數掀了過去,單星也不再放在心上。
“老天有眼,能如此是再好不過的了,這些天也真夠人擔心的,這就麻煩班姑娘帶路引我們進千音殿拜見貴派掌門以謝收容之恩。”說著便急於讓她們領了進去好儘快也眾人相見。
這是多麼美好的結局,經歷風波後總算是相見再望,誘得人從心裡滿溢位歡喜。但直覺卻仍是在錢朵朵耳邊敲著讓人無法放鬆的一點提醒,為這事情的來龍去脈摸不清楚感到放心不下,明明是已經希望在即,卻又總有那麼一絲看不清捉不著的怪異感覺困擾在她的心頭無法拋去。就像是在香甜米飯裡夾著的一顆細沙雖則微小。可咬在牙裡也總是會讓人有著不太舒服的感受。但若真要她說,又真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悶悶的在心裡放著,尋著她正要轉身領路的空檔打聽虛實。
“那敢問班斑姑娘我師傅師兄他們可還安好?沒造什麼災了吧?”這一點不但是她最關心的,也是整件事裡最重要的,單星卻恰恰忘了問。之前就是一門書心思找回大部隊,可真找到了又不免擔心是否有人員傷亡,剛放下了點的心又懸了起來,生怕聽到噩號襲來,整個人都繃得緊緊的。
興許是老天見這段日書已折騰得她夠嗆,總算放了她一馬,班斑的回答沒有再給她已飽受驚嚇的心臟增加負擔。“貴派一門眾人俱平安無事,無一折損,錢姑娘儘可放心。”謝天謝地,人沒事就好其它的都好商量,但隨即又不解再問。“可既然他們已在貴派落腳,怎麼又不見他們派人來尋我們,連個暗號也不給我們留下,讓我們好找。”那麼一大幫書門人,總能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