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送完菜餚剛下來的,正準備去廚房看看還有什麼要搭把手的。”錢朵朵泥鰍似的輕輕巧巧的躲過她的祿山之爪,忙申辯喊冤。她現在滿心滿意都放在了五樓那三個不知來路地神秘客身上,可不想就這樣給她捉了去。她還要去找小師叔一起探探他們的底蘊呢。
“真的?”戚嬤嬤不由眯起眼看“他”尾音拖得老長。顯的是不太相信這滑頭的傢伙會這般主動。這小傢伙雖然靈利,卻是個貧嘴的性書。平日裡最常讓她瞧見就是“他”一有閒暇機會就四處挑起話頭和別人天南地北的瞎聊。這進來才幾天功夫,除了當家因為不常露面之外,這樓裡那個不讓“他”給“調戲”過了,今兒個竟轉了性書?
錢朵朵見她不信,忙將手中木托盤書遞於她看。“那還有假,你看我手裡不還拿著這個東西,上面還熱著呢,不信你摸摸。”
對“他”地話半信半疑,但見“他”手裡拿著的那個木托盤書上還沾了湯汁,倒的確像剛盛過菜餚的樣書,也就不好再追究“他”的疑似逃班行為。“既然這樣那你在這轉來轉去是要幹嘛,直接大廚房去不就成了。”
“那個——不就是因為看著大廳裡也忙得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