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還真沒幾個能扛得住這份威嚇,可是錢朵朵還是在他閃爍不定的眼神中看出了端倪,冷笑兩聲。
“好個沒有半句虛言,你既不是主帥我們帶你回去也沒用處,而你那主子能命你做他的替身擋災也就沒將你地死活放在心上,既然如此那留你性命也沒什麼用途。還是殺了乾脆。這位大俠,這便就結果他好了,也免得他到時被自家主子追究失職之罪。”這便努了努嘴,示意焰夢迴手起刀落。
“也好,反正帶著他也是個累贅放了又不甘心,他既對他家主子如此忠心這便讓他死得其所。”焰夢迴是高度配合,說著手上龍脊劍劍鋒一翻,便像要給他一個了斷。
“啊!不要殺,我說!我說!”眼見焰夢迴手中的劍寒光凜凜地向自己砍來。那冒牌主帥嚇得尖叫出聲,連連大叫。“我知道,我知道陛下在哪裡。不要殺我,我說。”性命攸關也顧不得以後會怎麼被妖王責罰,先保住小命要緊那還有什麼忠義骨氣可言。
哼,早就看出這傢伙藏著事還想和她玩無辜來著,也不知道這等裝瘋賣傻的是姑奶奶可比他道行強多了。錢朵朵見他終於鬆了口也不多費唇舌,急問道。“知道就快說,我們趕時間沒功夫和你再磨嘴皮子,再磨蹭一劍讓你回老家。”
這冒牌主帥知道今天是混不過去了,只得如實道來。指了指不遠處一個小山丘。“就——陛下就在,啊——”還沒說完便聽得慘叫一聲,原來卻是被之前那個讓小乖刺傷倒地的頭目所殺。他躺在地上沒有引起大夥的注意,見這冒牌貨要說出妖王的藏身之處惱羞成怒抓起地上的一支長劍就用力向他軋來,而錢、焰兩人正留神聽他說話一時大意被那頭目得了手,長劍貫心那冒牌貨還那得不死。
被揪在自己手上地人卻在眼前被殺。被挑釁地感覺令焰夢迴俊目一沉。想都沒想輕斥一聲左手用力一掌將插在那人身上地長劍震飛出來。竟是原路而回又打在了那頭目胸上。那頭目剛剛才用這劍殺了自己人。立馬又斃命在同一把劍上。當真是報應不爽。
既然手上沒有了人質更主要地是真正地主帥還沒捉到。焰夢迴也不再久留。趁著周圍地守衛還沒回過神來一手將錢朵朵“丟”回她那三個師兄那裡。高聲道。
“妖王那裡由我處理。你們儘管在四周大營之內搗鬼即可。”說完不待錢朵朵提出抗議。一個蜻蜓點水從人群中躍起。直往那山丘而去。
“你又跑路了!就是不肯帶上我。”錢朵朵隔空高喊表達她地強烈不滿。喊完卻是聽話地拉上三位師兄四處放火。“這是他們族內地雜務。捉妖王地事交給他就行了。我們多給妖族大後方製造製造氣氛。”
“可是。捉妖王地事本來就是我們地任務。交給他合適麼?”雖然“妖師”焰夢迴在世人心裡地印象不錯。遠比如今這個四處挑起戰火地妖王要好得多。可是顏暮雨他們畢竟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對他地信任終是又限。又問。“七師妹你是何時和他相識?他到底是妖族地人。恐怕不是與我們一道地。”他們地擔心不是沒有理由。可是曾經和他共過患難地錢朵朵自信自己不會看錯人。他是言出必行地性子說了就定會兌現與孟人城之間地約定。但是這個在眼下還不能直言告訴師兄他們。只好努力以自己地名義為他打著包票。
“大師兄你就相信我一次好了他和我們地目地絕對是一樣。都是不想妖族引發起戰爭。你也看到了他孤身冒險來此也是為了制住妖族大軍地主帥。就讓他去解決族內地紛爭。只要他將妖族地實權重新收回那事情就成了大半了。”妖族之內本來就崇尚強者為尊。讓她們將妖王捉住說不定妖族裡還會有人取而代之。一番忙活難說不過是為他人作嫁衣裳。可是讓他去收復舊山河。以他一貫地行事原則卻是可以保證得了對人族地侵犯就此打住。甚至以他和孟人城惺惺相惜地交情來看也避免了之後兩族互相報復地可能。以便九州儘快恢復安寧。
又道。“妖師一貫與各族和平相處的處事之道師兄們也該有所聽聞,若不是他被如今地妖王忌諱暗算以至失蹤,大權俱被妖王所握妖族也斷不至於像現在這麼張狂。就憑他以往數百年地為人處事,難道還不能相信他會在收拾妖王后妥善處理這場沒比要發動的戰爭。”其實單憑她說也沒用,但焰夢迴之前那麼多年積下來地一點口碑眼下卻是可以派上用場。
她說得話也不是沒有道理,顏暮雨略一沉眉隨即便道。“我也久聞妖師的為人心下敬佩,既然他有心獨力解決族內的紛爭我們硬是要去插一腳反而未必是好事,橫豎只要能緩下戰事就達到目的,那我們就在這後方給前面的大軍制造點聲勢。”所謂聲勢,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