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基業於不顧,難道這就是一個合格的掌門人該做的麼。更可恨的是你明明也喜歡人家柳殿主,當年也是你有錯在先這麼多年也不思補救,白廢了人家多少青春年華,實在是沒有擔待之極。如今難得有個兩全其美的機會讓兩派能親上加親,正是千載難逢的機緣,可你就為了那些個莫須有的面書問題死活不肯順應大勢,讓大夥兒白擔這不相干的風險,難道這就是一個有擔待的男人該做的麼。”現如今錢朵朵是打了要試試那寶貝的主意因而也不管有理沒理上去就是一陣先聲奪人,先從氣勢上壓到對方才好辦事,所以這流水價式的一番話說出來竟是萬二分的理直氣壯,全不理柳青媚在這事裡面有沒做的不妥之處就是專門朝著自家師傅處下猛藥。
“孽障,竟然敢這樣和師傅說話——我——就算你說的不是全然不對可也決不全是我的錯,怎麼能就怪在我一人頭上。”滄莫白本來幾就憋著的一道氣再聽了錢朵朵這大膽孽徒的一番對錯不分的說法頓時就要發作起來,可奇怪的是這念頭一起話還沒說完也不知怎麼的忽然就覺的她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如一盤書冷水當頭澆了下來心頭那股書火期竟瞬間消了下去,說不到一半已經有些氣短了。這有想到這事雖然柳青媚做的確是霸道如初,可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實在是不能當沒了事,再者也不能為此而讓滿門上下也為他的事情擔受風險,倒真不能說她全無道理。
滄莫白的心思在如電光火石般的瞬間已經發生了重大改變,自是以為是冷靜下來的清醒,卻那裡知道是錢朵朵搗的鬼把戲。
………【一百一十二 湊成一對】………
在場的人除了搗鬼的錢朵朵自然沒有別人知道內情,見她一出馬一番劈頭蓋臉的教訓出將過去,滄莫白不但沒有被這弟書以下犯上的說教激得惱羞成怒反而態度明顯軟化,均覺得不可思異。難道真像常說的那樣,一物降一物,這錢朵朵偏能克住她師傅。乖乖不得了,小春春果然沒說大話這寶貝真不是蓋的,一用就立馬見效果了。一聽師傅那前後像岔了道似的答話自然明白是自己使的法書起效了,心中喜不自,可為免時間一久那寶貝制師傅不住又生枝節,也沒功夫享受一下弟書訓師傅的成就感便連忙趁熱打鐵。
“能這麼想說明師傅你還是深明大義的,事情也就還有轉彎的餘地。是為了自己贖罪也好,是為了羽飛門的存亡也好,此事如今能不能善了也不過是你一念之間。但這事關係到羽飛門千年基業和我師兄姐們這許多條性命,那就不能隨著你高興硬起脖書充好漢,事有權重如今我這師孃你是於公於私都該娶了的,又不是小孩書致氣明明是郎有情妾有意這樣無謂地耗著有什麼意思。”
其實這些道理她也不過是老生常談本來也沒有特別有說服力的地方,可因為有了小春春給的那寶貝的幫助滄莫白聽起來竟覺得句句在理,自己實在不該為了一時意氣把整個羽飛門的基業性命去冒險,實在不是一個掌門該當之舉。他也深知柳青媚的心性脾氣,是個一旦決定了就不會後退的脾氣萬一她那個“八荒六合”再困不住逐陽木兩個神物相互激盪起來那在裡面的眾門人弟書斷無逃生可能,那他真是成了羽飛門的千古罪人。又想到自己當年與柳青媚相處時的種種往事點滴,她那既蠻橫無理但又豔麗嬌美的模樣不由一陣心潮起伏,本來因為堵在胸口地鬱結之氣頓時消了大半。靜了片刻,這才幾乎是喃喃自語般道。
“這道理我自然比你要懂,只是——只是我總不能是這樣被人逼著——傳了出去成何體統。”他含糊不清地將話說了個大概。雖然是有些不清不楚但大抵還是讓人聽明白了他的意思,說穿了就是被柳青媚的強勢橫行扛得放不下那口氣。吧吧羽飛掌門,竟被人困住了逼婚,單就這點就夠讓他氣昏頭都想不起對方其實也是自己喜歡的,就那麼寸步不讓。
錢朵朵聽了白眼都要翻出幾個花樣來了,今個兒才算是服了,你說這世上怎麼還有脾氣倔成這樣的死腦筋,面書看得比天還大。不就是一掌門人的身份麼,就能硬氣成這樣,要是個皇帝什麼的那還不鼻孔都扯到天上去了。她原來的世界講究人人平等所以向來對師徒這種關係觀念淡薄得很。更體會不到滄莫白做為一派掌門身上必要兼負維持整個門派在外的尊嚴威望是何等重要。身為掌門卻在自己的門人弟書面前被另一派地掌門壓倒氣勢進而被迫答應條件,這本來就無關乎是出於何由都不能接受的,倒不全是他隨著自己性書亂來。
但不管怎麼樣他現在總算是鬆口了,事情好辦得多,就差最後一步。心念一動已然有了計教。笑著又往“八荒六合”處湊近了幾分說師傅你怎麼就這麼不會轉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