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明顯擰緊,看得一旁的錢朵朵暗叫不妙,自己和他算舊識師傅不會將她當成邪魔勾結之輩吧。
………【一百四十五 城頭會師】………
果然,聽了大弟子顏暮雨一番說來滄莫白的臉色越發嚴肅,一個眼神射過去錢朵朵已經做好了挨削的心理準備。
“痱子,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和師傅說又忘了的?”滄莫白皺起來的眉頭已經擰成了個明顯的“川”字,尾音分外拖長的問話怎麼聽怎麼讓人覺得冷嗖嗖。
知道今天是混不過去的了,錢朵朵只好如實招來,卻也不忘為自己解脫幾句。“弟子也不是有心隱瞞,這不是因為一直最近發生太多事情,一件接一件根本沒來得及讓弟子一一說明。”
“那現在還不快說。”滄莫白那能看不出她的小伎倆,但也懶得和她追究是否刻意隱瞞,只是不耐地催促她快點將如何與“妖師”焰夢迴相識一事說個清楚明白。
沒有辦法,只得避重就輕的將當初與焰夢迴在無殤州和極東之海的兩次相遇說了個大概,當然出於守信還是將風月樓那一次省略過去,也是免得被師傅知道她和小師叔竟胡鬧到扮裝混進風月之地更是氣得半死。一邊說著還用眼角偷看著師傅的臉色,一見冷了些就趕緊撿別的輕巧事混過去,一路也沒忘給焰夢迴說好話尤其一再強調他被現任妖王暗算追殺的事情,盡力將他和妖族如今的所作所為劃清界限。
“他真的不能算是壞人,起碼和現在妖族的惡行也沒有關係,一切都是那個該死的妖王做的好事,要怪就怪妖王頭上。”最擔心就是師傅他們誤會焰夢迴也是和這個新妖王一丘之貉一併列入敵人名單,錢朵朵可沒少費唇舌為他辯解,連自己會不會因為知情不報被怪罪也不當第一考慮。說著又指了指一直老實呆在腳邊的小乖這隻小傢伙就是他的隨身神獸,雖然現在看起來沒之前可愛但這次在突襲行動裡可幫了我們不少,不信你問大師兄他們有例項為證,可以進一步說明她所言非虛。
真是沒料到自己這個專好惹事的弟子和那個失蹤已久的“妖師”之間竟然還有這麼許多錯有錯著的曲折。滄莫白一時也不知該說她什麼才好。那個“妖師”焰那麼人尋找其下落而不得,她倒好一來一去兩趟都讓她給遇上了,還生出不少事來。不過聽了這來龍去脈倒也明白了許多事情,也從心底認同她的說法。
瞧著師傅的神色緩和了許多,曉得自己地說法師傅應該大抵接受了,這便多添幾分說辭。“師傅。其實真要說起來我們羽飛門還欠他的情,若不是得他幫忙今天我們的浮陀山能不能保得住也很是個問題。”這個可不是她吹牛,事實如此。
“此話何解?”這下不但滄莫白聽著不解,連在場的師叔伯們也覺好奇,不明她何以說出這番話來。
不知道了吧,當日她可是歷經不少磨難才得以完成任務,當然其中也少不了他的幫忙。錢朵朵得意的挑著眉,這便將當初去到極東之海得知當年平湖子師祖是如何因金烏靈蛋和風氏一族結怨,風氏一族如何逮住她想用她作人質為難羽飛門。然後焰夢迴又是怎樣用計幫忙取到靈蛋再救她脫困一道離開鬼影之林地事一一道來。不過為了不影響她在這會兒為焰夢迴努力塑造的正面形象,主動地將當時他拿自己當禮物送給風氏一族的細節掠過,只說是風氏一族強行綁了她。而他最後卻充當了救美英雄,真是難為她一片苦心。
她不說滄莫白等人均不知口口相傳當年平湖子師祖得靈蛋“降服”浮陀山的前因竟是別有內情,一直以來以為是堂堂正正得極東之海相助接觸的靈蛋卻是平湖子師祖偷來的,怪不得風氏一族記恨甚深也怪不得錢朵朵沒有一開始就直言相告,這等畢竟不是很光彩的性為的確不是那麼好開口。這一說,大夥兒的面子都有些掛不住了,都拿眼神兒偷看著掌門人想求證事情原委。
可是這事都過了幾千年當初地平湖子師祖早已飛昇。就算是當時也不會將此等事情說與門人弟子。又是隔了幾代之事。便是連滄莫白這個掌門也是第一次聽到這等內情。自然也不可能回答得了他們。
“咳咳——原來還有這般緣由。這麼說來我們羽飛門倒卻是欠了妖師一份人情。這個——這個看來焰夢迴此人確是和妖王所為沒什麼干係。他既要獨自解決他們族內地紛爭就由他去吧。現在三道聯軍隊王都地圍攻已經被打亂。正是我們出手地好時機。”氣氛一下子有些尷尬起來。身為掌門人滄莫白只能極力將自家師祖地荒唐行徑淡化過去。免得分了弟子們地心。又將眼前地情勢擺上前來。
當年平湖子師祖地所為地確有些不妥。而且事隔多年再